楼锦莲一蹦三尺高,“你特么,居然对伤患出手,我要举报!我才十五岁啊,你个恋/童癖。”
“哼哼,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墨祁渊的声音带着勾人的诱惑,上下扫视楼锦莲,“你不冷吗?”
楼锦莲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光溜溜着。
立马钻进被子,严肃的守护贞操,虽然她的贞操早就喂狗了。
“靠!太不要脸了,姑奶奶累死累活的在和阶级敌人做斗争,还差点就被夺舍了,你居然还敢,敢……”
艾玛。
好羞耻,说不出口肿么办!
不过想想,要是她真的被夺舍,在墨祁渊身边醒来的就是傅霜那纯爷们……
啧!
画面太美好,她都不敢想象了。
太辣眼睛了。
墨祁渊看到楼锦莲笑的那么奸诈,就知道她一定又在开脑洞了,顿觉无语,他担心了一整夜,她醒来精神到挺好的啊。
这磨人的小妖精。
“本王只是想帮你盖被子,你死拉这本王不放,正巧本王寒毒发作,就顺便把你拆开吃了,唉,天意啊……”
墨祁渊侧躺着,已手支颚,被褥只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完全坦荡荡。
看的楼锦莲鼻子痒痒的,她努力的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死妖孽,你是行动的荷尔蒙吗?快点把衣服穿好。”
墨祁渊懒洋洋道:“猫儿,这么害羞,洞房的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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