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就是个好机会。他总要拼一拼,争一争。为了自己,也为了以后属于他的御医院。
捕快们听见几位嫌犯似乎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去衙门走一趟,似乎都非常高兴,立刻恭恭敬敬的将人请着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苏青觉得这事估计真有些麻烦,便将这事暂时交给玉谦,自己在人群中迅速的消失。
玉谦自然陪着娇儿,一直微笑着走在娇儿身侧。看着娇儿的个子似乎长高了些,脸庞似乎也正在渐渐脱去稚气,心里看着也不知道为何,美滋滋的。
娇儿却根本不理玉谦。因为她知道,玉谦突然对她转了性子,那是因为师傅。连殿下都说,现在的她说话行事和曾经的师傅很像。那就是说,是真的像。
可惜,她真的不喜欢,心里始终住着其他女的人,哪怕那个人是她最尊敬的师傅。
虽然她今年还要过几个月才满十四岁,但是已经对男女的感情有了一些与她同龄人不符深刻的认识。她,不可能做任何人的替代品。哪怕她心底里其实一直深深藏着玉谦。
一行人浩浩荡荡似是闲庭信步朝着京兆尹府走去。沿路上又有不断新加入跟着去衙门,看看热闹的。
等这帮子人走到京兆府衙门口,跟随着看热闹的百姓少说也有好几千。
按理说,玉谦是不允许入内的,因为案发时他并不在场,但是他强烈的对差役说,被告的一放人单力薄,一个小姑娘两个平民百姓。对方都是有品阶的官身,还好几个。他若是不进去,完全就是一边倒。
差役也不想把事情弄的太僵,便答应了让玉谦带着三人入内。两拨人站在堂上,上官羽则是手持折扇在后面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师爷不住的提醒,“大人,人都到齐了。该上堂了。”
上官羽皱着眉头:“你看不出来吗。这不是京城哪个纨绔调戏了谁家的良家妇女赔俩儿钱就能完的事。这两拨人完全就是要死磕。还把陛下都抬了出来。有没有办法让我正大光明的理由不上堂。这是应该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知道那个小丫头是宁远侯府的千金,她的师傅就是那个宣奕女候,这个宣奕女候就是梁王的手心肉。你说怎么办。这是我不想管。”
师爷也是为难,“对了,要不大人装病?”
上官羽“呸”了一声,你也真敢想,外面那都是些什么人,那小丫头的师傅又是什么人,我装病,在他们这些人跟前我装病,我装死还差不多。
这时候上官羽的妻子也是听到了风声,便从后宅走来,正好也听见了夫君刚刚说的话。没进屋,又转身回了后院,再来时,手上拿了块砖头。
带她进了屋子,将砖头往上官羽的书案上一放。
师爷被夫人吓了一大跳,完全不明白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倒是上官羽与老妻真是心灵相通,便问,“我这是自己拍,还是劳烦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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