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立刻散去。听了这话的宁远侯府人犹如吃了一只苍蝇,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确实也没有理由发火。她本就是来等人的,又不是来看病的。
只见她,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就这么坐着,气的肝疼。一等等了半日。
等来的却是匆匆赶来的柏祁。
“母亲,你来这干什么。”柏祁明显是骑马赶得急,平日一丝不苟的发髻微乱,披风斜着微斜着。
正一肚子气没地发的宁远侯夫人,就像是被点燃了火星的鞭炮,顿时就爆了,“怎么,我怎么就不能来?这是官府衙门,还是皇宫后院?我怎么就不能来。”
这么高八度尖刻的话,顿时又吸引了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
柏祁觉得大窘,他一向都是孝顺恭顺的儿子,但是母亲这么说话,确实让他下不了台,他只能低着头好声好气的说,“母亲,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这里是人家治病救人的地方。咱们不要打搅病人好不好?”
“笑话,我是来等人的,你问问我坐在这里可说过半个字。你要回家,你先回家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柏祁的脸瞬间红里泛青,又不能把母亲拖走,站了一会,又好声好气的说,“母亲你找女候什么事?要不我来找她,约个地方见面好不好?大庭广众的也不方便说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宁远侯夫人冷哼一声,“她有胆子教唆我侯门小姐和她学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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