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完全看不懂那位女候姐姐兴奋的表情,拽了拽自家大哥,“哥哥,女候姐姐是不是疯了?”
柏祁拍了拍娇儿的小脑袋瓜子,“你懂什么。”
但是他也就是说了这一句话,就不再说了,自顾自的欣赏起苏鸾那喜笑颜开的表情去了。话说论起上京城有哪位姑娘灿笑如花,笑的时候会露出雪白的贝齿,又不显得没修养,反而像那天上的太阳,灿烂,明媚。除了眼前这女子,也就没谁了
所以他爱看她笑。窃窃的看着。窃窃的喜欢。
柏娇儿见自己兄长神游去了,努努嘴,哼了一声,一转头,她又笑了,伸手拽了拽与她中间隔着大哥的那人的衣袖。
玉谦感觉有一只白嫩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扭头看去,见娇儿对他笑着。
刚刚的尴尬他还没忘了呢,对这丫头他心里有些毛毛的,很谨慎的问,“何事?”
娇儿问,“女候姐姐这是怎么了?她为什么那么高兴?那酒看上去那么可怕。女候姐姐为什么还要换杯子?”
原来是这个问题,作为大学士的玉谦,最擅长的就是教导学问,这事他拿手且擅长。
“这是西域用葡萄酿造成的葡萄酒。因为天朝和西域远隔千山万水,而且西域分布着几十个小国,他们都不是天朝的附属国,所以也不会给天朝上供。所以这葡萄酒,估计就连咱们的皇宫里也很少见。”
“既然是酒,为什么放在瓷壶里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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