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犹如泼妇骂街一样的污言秽语从一个大男人的口中骂出,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连着野先都觉得不太好意思,转过了头。
君青冥对贺兰敏殊又扬了扬剑,贺兰敏殊下意识的把腿并了起来,然后护住了自己子孙根,指着君青冥道:“你还要干嘛!”
君青冥这才得意转过了身,“我还能干吗,你还真当自己是女人*****,等爷来上你?还是说自以为长了几分姿色,就像和小倌一样,不被***,就不爽?做人要贱成什么样,才能如你?”
贺兰敏殊做梦也没想到,他原以为,各国皇族子弟里,就属自己最下流无耻脸皮厚。哪一国的皇孙公子不都是自持身份,就算是做了再下三滥的事情,表面上一各个都还保持着人模狗样的形象,所以嘴皮子上,他从来都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他算是真见识到什么叫真人不露相,什么叫真正的粗俗不要脸。他和君青冥相比,他的那些淫词艳语和君青冥简单粗暴的言语比起来,不要太纯洁。
“你……你……”贺兰敏殊已经气结,说不出话来。
君青冥本已经转过身去,听见贺兰敏殊还在后面叽歪,又嚯地一声又转回来,“我什么?你从今天一来就盯着本王,意图勾引本王。只可惜本人对你这种不男不女的小贱人,没什么兴趣。”
贺兰敏殊,用力用手锤了捶胸口,然后猛然咳嗽了两声,哇的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贺兰国随行人员立刻将贺兰敏殊搀扶了起来。
君青冥笑不屑的笑道:“就你这个小身子板,还和本王吹牛和女人能闹腾一夜?本王也就是说了几句大实话,你就成了这样,如果你不能行人事就直接说,这么大的人了,又是穿开裆裤,又是吹牛皮,你堂堂贺兰国辅国郡王都如此不靠谱,你们说的那些什么,我天朝皇子在你们皇宫溜达的事,谁信谁******小时候脑袋一定被驴踢了!”
贺兰敏殊喘着粗气,阴戾的眸子始终盯着高高昂着脑袋的君青冥,一直到被自己的人抬走。
贺兰敏殊走了,君青冥提着长剑,走到野先单于的面前,然后将长剑往地上一立,剑尖戳地发出噗嗤一声,随即长剑半个身子没入地面箭柄正好处于他腰腹,手臂自然下垂,可以放置的最舒服的位置。
他笑看着穿着汉人锦缎华服,又做胡人装扮的野先,刚准备开口,野先突然站了起来了,“梁王殿下好口才,今日真是让本单于大饱耳福。我自认无论胡语,汉话都不是你对手,我这就走。”
君青冥一双漂亮的凤目,细细眯了起来,看着野先,刚又想开口,野先立刻又打断了君青冥的话,“我们与贺兰是友盟仅此而已。只要他们没意见,我们也没意见。”
君青冥唇齿再一次刚想开口,野先又接着说,“梁王殿下好定力,整整等了三个时辰,旁观者清,眼睛看着我们唇枪舌剑,就是不出声,只等这最后一击。既然殿下出手,必然势在必得,贺兰那边已经被殿下口才击的一败涂地,我们金帐王庭还能说什么?所以,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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