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没什么?这个世道乱,还是非礼勿视的好。”
蜀锦绸缎庄,就是白埒藏身之初,他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带到了这里,还说两句话就被人给扒光。
可想而知白埒的感受,那是有苦都说不出。
刚要反抗,就被推到了前台当小厮。
没办法白埒不像是小厮,其他的护卫就更不像是小厮了。
白埒至少身材还像点,容易蒙混过关。
“掌柜的,这布是多少钱一尺啊!”
刚才提点白埒是一个老学究,一听这话,“你是刚来的吗?”
这个时候掌柜的过来的,“客官说的没错,他是我刚招来的,你看他细皮嫩肉的,原来还是个公子哥呢?可惜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我看他可怜就把他收下了。”
“原来如此,难怪看见兵卒就慌神了,还是小心点吧!”
等人走了,白埒才开口,“七弟是什么意思?”
“主公有令,让三公子在这里藏匿一段时间,体验一下民间疾苦。”
“我吃了一路的苦,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白埒只是抱怨,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他现在身处险地,可不敢乱来啊!
从今天开始他就不是什么白家的三公子了,而是一个绸缎庄里的小厮。
蜀锦名动天下,所以布庄在益州是随处可见,根本就不起眼。
就算燕人搜查,也被掌柜的几句话搪塞了回去。
术业有专攻,这些人干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刘景知道祖地之事以后,直接昏厥了。
这也是他第二次昏厥了,第一次是因为刘宗的反叛,让他心灰意冷。
这次是因为愧疚,让祖辈死后受如此大辱,是为人子孙的大不孝啊!
刘景顷刻发兵,这次他亲自带兵。
再也不讲究什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了,而是勇者无畏。
慕容赐可不能吃下这个哑巴亏,还解释说是白肖的人做的。
可却没有人相信,实在是白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此时的白肖已经兵进青州了,怎么有心情管益州的事呢?
估计人家还巴不得益州的战事越拖越久呢?
慕容赐这才发现白肖早有准备,去青州真是一个完美的借口。
只要白肖离雍州益州远远的,就没有人会怀疑他。
慕容赐只能专注于战事,其他的话只能装作没听见了。
而位于青州的白肖,可以说是收复失地了。
瞿炼这个名义上的瀛州国师,可是非常的配合。
就差把土地交到白肖的手上了,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瞿炼已经把杀生教的兵力,都聚集到徐州了。
也算是听了瀛皇的命令,以至于整个青州就是一个空架子。
一个别人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空架子,实在是青州太过残破了。
瞿炼已经把杀生教的兵力,都聚集到徐州了。
也算是听了瀛皇的命令,以至于整个青州就是一个空架子。
一个别人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空架子,实在是青州太过残破了。
没人会看上眼了,就是重新治理,没有几年的光景也恢复不回来。
乞丐都不容易待得地方,你说说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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