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这才想起,齐央在瞿炼身边安插了人。
就顺口问了一嘴,没曾想齐央这早就打听好了,“我还以为大哥,不问了呢?”
“快说。”
“这个临阵指挥的人,名为唐泽岭,这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啊!放心跟唐泽香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多就是同姓。”
白肖伸手作势就要打,“你是不是皮痒了?”
“可这个姓氏在瀛州不小啊!唐泽岭那可是瀛州的武士,而且还是瀛皇身边的人,这件事瞿炼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他害怕误会,所以才想着隐瞒,到没有什么二心,大哥可以放心。”
这让白肖如何放心,瀛皇对杀生教的插手很深啊!
“能不能把瀛皇的人都拔掉?”
“大哥觉得可能吗?打草惊蛇。”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
齐央摇了摇头,“我们此时的分寸刚刚还,再多了就过了。”
“我们不出手,那就让严家人出手。”
严家说是白肖的盟友,其实就是白家的属下。
近段时间严家在云州休养生息的不错,也不能让他们太安逸了。
自己人都要防着一点,更别说像严家这样的人了。
为此严槛还亲自回了一趟云州,带了不少好手出来,“主公。”
“怎么你要亲自去吧!”
“在主公身边太安逸了。”
安逸的生活,对混吃等死的人来说,是一件好事。
但对心有抱负的人来说,那就是一种煎熬,严槛还年轻,每天看着白肖在那里指点江山,自然是按耐不住了。
“你可想好了,青州已经不是以前的青州了。”
“至少路还是那条路不是吗?”
严槛已经不是以前的严槛了,以前他走得现在也走得。
白肖很是欣慰,“你说的没错,我要你做的就是擒贼擒王。”
“喏。”
既然要玩,白肖不见意玩大一点。
瞿炼的身份,在两方人眼里都不是秘密。
可在那些教众眼里,却是最大的秘密。
现在没有公开,以后也不会公开。
瀛皇既然选择了拉拢,那么白肖就选择疏远,如果瞿炼还是忠心耿耿,白肖肯定不会亏待他。
如果他顶不住诱惑,那也是难堪大用。
谁让他现在所处的那个位置那么敏感呢?
就是白肖相信他,其他人也会怀疑的。
是同流合污,还是出淤泥而不染,都看瞿炼自己的选择了。
严槛前脚刚走,白肖就给瞿炼传信,说北疆有人要杀他,让他小心。
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了,白肖可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轰的一声,这一声离白肖很近。
把一众近卫都惊动了,有刺客。
白肖轻抚额头,他却知道这哪来的刺客啊!明明是太郎那个蠢货。
也许他是在山野中待得太久,连道都不会走。
有门的地方,他非得翻窗户,没有窗户吧!他就翻墙。
听这声音,应该是翻墙不成,从上面摔了下来。
就白肖所在的地方,岂是说翻就翻的。
上面遍布铁蒺藜和倒刺,亏他还敢上去。
白肖带人过去看了一眼,别把人给摔死了。
可到那一看太郎是没什么事了,却把潘闾园中的一只兔子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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