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半人在跪在那里求饶,白肖就不明白了,他也没怎么着啊!
司隶的官兵,把这些官员送到,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其他的人不管了。
哪有这样的,姜棣是一点交待也没有啊!
好歹也要跟白肖说说,这些官员从哪来的啊!出自哪里啊!
白肖是能查到没错,那不得费一番周折吗?
何必呢?人都送来了,还耍这样的小性子。
“你们之中谁说的算啊!”
一下子都不动了,那么白肖就换一种问法,“你们之中谁官最大啊!”
一个瘸子被推了出来,白肖看他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毕竟白肖当过黄门侍郎,那见过的官员可不少。
“在下,礼部侍郎范囜。”
原来是礼部的人,那就是兰尽忠的手下了。
还算是有一些香火情,“你腿怎么了?”
“路上走得太急了,脚磨破了。”
真是养尊处优,不过礼部官员油水众多,出了名酒囊饭袋,这范囜想必就是其中之一吧!
兰尽忠此时在南方也是大官,没有带上他就很说明问题了。
“他们的情况,你都知道吗?”
“来的路上,兵卒不让我们相互交谈。”
“现在我想知道。”
“下官明白。”
不愧是朝廷的官员,这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到不是很清楚,但是就这份反应,绝对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一下子白肖面前就乱糟糟了,范囜四处奔走。
这些事本该是私下做的,但白肖就是想看看他们成色,这一看刮目相看啊!
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其中还有磕巴的,白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是怎么当的官。
大齐原来可是实行的科举制,就算是再徇私舞弊,也不至于恶劣如斯吧!真乃藏污纳垢。
“鲁先生,这些交给你了。”
“主公,还是让他们去军中冷静冷静吧!”
“你想让他们当兵?”
“那到不是,而是想打熬打熬他们,怎么也先通过新兵训练吧!要都是这个样子,可起不到我们预想的效果。”
这鲁旬接受新鲜事物的速度是很快的,白肖刚刚提出的鲶鱼效应。
他怎么快就消化了,还能举一反三。
“可让他们进入军中,不好吧!”
不用查白肖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姜棣的探子,换做是谁都会安插的,区别就在于多少而已。
齐央到是在一旁煞有其事,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军中不是有一批娘子军吗?”
既然有典柔这员女将的存在,有一些女兵也是顺理成章。
毕竟典柔一人多有不便,白肖就给她多找了几个伴。
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驱。
北疆的男人都很有担当,典柔他们不敢管,却不会让女兵有上场的机会。
所以积少成多,这女兵越来越多,就成了眼下的娘子军。
由典柔统率,白肖都管不了。
“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吗?”
“那可不见得,那帮娘子军厉害的狠。”齐央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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