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随军的郎中就过来上报,罗俊中毒了。
虽然不致死,却能影响人的心绪。
要过几天才能缓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先是暹罗烟,这又是白色粉末的,这瀛州人就不能好好的打仗吗?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白肖连忙鸣金收兵,也算是见好就收,他就怕呀典柔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后悔莫及了。
典柔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她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白色粉末,白肖连忙用汗巾给她擦拭。
“夫君,还有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我关心自己的女人谁敢管?”
白肖的近卫多识趣啊!纷纷转过身去。
只剩下严槛直愣愣的站在那,严槛心想你们这帮家伙能不能事先知会我一声啊!
“那个...主公,还是先让郎中看看吧!”
这可是中毒,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罗俊也在那,他显然恢复了一些,眼中闪烁着寒光,知道真相的他肯定是愤怒的。
“主公,我给你丢人了。”
“没什么?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好,再说了我们并没有输。”
要是往常瀛州人不追击一下就怪了,可现在连大营都没有出,就很说明问题了。
全军上下,只有罗俊和典柔中招,就说明这种白色粉末不能量产,要不然瀛州人早就使用出来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这种粉末在一对一的情况之下有奇效,那就尽量避免一对一就好了。
在本土作战,白肖有的就是人多。
接下来的几日,白肖疯狂的运用弩弓,后来弩箭都跟不上了,只能用掰折的弓箭代替。
这样一来,威力就大大折扣了。
但好在能消磨瀛州人的气势,瀛州人再也不敢炸刺了。
事情不出所料,瀛州人的援军到了,头前竟然是一个黑色战旗,诡异的图腾表明的来者的身份,竟然是瀛州的瀛皇。
他还是来了,或者说早该来了。
不亲临战场,就想着夺下中原,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只是这个瀛皇的样子让白肖刮目相看,为什么呢?太像是正常人。
他的身高虽然不算是高,但也不算是矮。
脸上白净无须,显得文质彬彬有一股书生气。
实在难以想象,他是如何驾驭疯狂的瀛州人的。
难道是心有猛虎,不想在外人面前表露。
可他一开口,白肖就知道想错了。
“白肖,可敢与孤一战?”
“你有病吧!”白肖当场就破口大骂。
不是不可以斗将,哪有一见面的斗将的,而且他们又不是将领,而是各方的主上,怎么可以轻易冒险。
就是再勇武,这么做也是不可取的。
“北疆之人,果然粗鄙。”
对于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人来说,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瀛州的人都是一群太监。”
“胡说八道,大放厥词。”
这要是看不惯一个人啊!他说什么你都看不惯,“你没长胡子。”
“这是我瀛州的风俗。”
“只有太监才不长胡子。”
“你..”
“...”
瀛州瀛皇在瀛州那是说一无二生杀掠夺的,像白肖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是不敢战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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