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依然理直气壮,“是又怎么样?”
“那我这就让人把你送回去,此战必定是恶战,你在这并不合适。”
“不要瞧不起人,我可以的。”
这小子怎么这么倔呢?也不知道像谁?严槛也不这样啊!
德川纲以冷血残忍好杀著称,他可不会让自己兵马退下来。
“兽兵出击。”
何为兽兵,也就是青州的青壮。
在瀛州人的眼里,这些都不算是人了,而是一群被他们驱使的野兽。
原来东方家投奔过去的兵马,好在是兵甲齐备。
可那些被挟裹的青壮就显得太悲哀了,人人都带着脚铐,三五个人连在一起。
想要脱身,就得把身边人的腿砍掉。
说他们是来赴死的也不为过,在战场上行动不便,那就离阎王殿很近了。
这种场面许墨见过很多次了,他所能做的就是杀杀杀,不停的杀戮。
只有把他们杀怕了,他们才会退却。
不要怪他承认,只能说这些青州人的命不好。
自从这些青州兵上来之后,沙场上的尸体是明显增多了。
两军交汇之地,出现了一个尸体的阻隔。
“住手,白肖你让他们住手。”
严颜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扰乱军心吗?
要不是看在严家的份上,白肖就下杀手了。
一巴掌耍了过去,“小子,我忍你很久了,最好给我闭嘴。”
严颜竟然哭了,这让白肖很是厌烦,“来人,把她带下去,丢人现眼。”
齐央神秘的笑了一下,“大哥,你会后悔的。”
“我是需要均州的工匠,但这不代表我可以姑息,严世称有那么多的儿子,我杀他一个两个,谅他也不敢说什么?”
就在白肖说话的工夫,前方的战事突然发生了变化。
瀛州人竟然在驱赶这些青州兵,谁要是慢了一步,就会死在自己人的刀下。
虽说慈不掌兵,但也没这么狠的,这就不把人当人了。
许墨这边的阵列,开始有点乱了。
人力是有限的,同时它也是无穷的,一群青州的兵卒,竟然硬是把白肖的重甲兵往后推,无愧为兽兵之名。
那是实实在在的用肉撞铁啊!
“弓箭手,两翼散射。”
散射也就是随便射,目的就是扰乱敌军。
让他们不能沆瀣一气,但用在当下,就变成了快速杀敌的好办法。
青州兵都挤在一块,中间仿佛一点缝隙都没有。
夸张点说,闭着眼睛往里射都能射到人。
这种局面连白肖都没有想到,德川纲也让人推出了巨弩,在大军之前一字排开。
这种巨弩的样式,白肖也是第一次见到,算是开了眼界了。
一次能发出六支弩箭,每一支的劲力都不小,而且装填起来也不困难。
“厉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大哥,不要长他人威风好吗?”
“说的事实而已。”
白肖让军中的长枪兵从瀛州的左翼杀入,一寸长一寸强,白肖就是欺负瀛州人个矮。
看来还是要步卒之间决胜负,脚踏实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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