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主,至少说的有理有据,不像某人只知道骂人。”
姜子和早就看白肖不顺眼了,现在更是忍不了了,“找死。”
“尔敢。”
白跖直接从身后窜了出来挡住白肖,实在是这种场合典柔不便露面,要不然也不会有白跖的机会。
两个人顶在了一起,最后被梁铜分开了。
白肖看得很清楚,在二人相撞之时,这白跖很明显退了一步,显然姜子和在力量上占了上风。
原来是个大武将啊!怪不得那么鲁莽了。
“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就不能为大局想想吗?”
梁铜就比姜子和聪明多了,“突围肯定不行,这里是青州腹地,如果东方家一路追杀,我等必然万劫不复。”
“为将者,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死在这些宵小手里死不瞑目。”
“我们来自各方,其主上绝对不会视若无睹,只要我们坚守几日,战事必会生变,到那时一切就好说了。”
这说一千道一万,就是鼓动众人帮着守城。
这个白肖不来都已经推测到了,只是没想到梁铜的嘴皮子这么溜。
杜昂不愧是曾经的大将军,麾下尽揽英才。
白肖也表态了,“我不反对。”
姜子和冷哼了一下,“就这么办。”
最厉害的三股势力已经表态,底下的人也没资格反对了。
本不该如此,实在是白肖一开始就把事态闹得太僵了。
底下只站出一个人,上座的已经吵翻天了,只能草草结束。
严槛对白肖到是多有好感,毕竟白肖刚才是为他说话,“白大人,多谢了。”
“你不用谢我,从兵事上来看你并没有错,只是考虑太不周了。”
“请大人赐教。”显然梁铜的那一番说词并没有说服他。
白肖把严槛拉到一边,有些事其他人听见就不好了,“你以为我们城外没有兵马吗?”
严槛刚要张嘴,却又闭上了。
他马上就意识到均州没有,不代表其他诸侯没有。
东方家在青州一家独大,但也不能独掌乾坤。
战事往往跟权谋挂钩,不是考虑不周,而是他想得太少了。
“那我们就任人摆布吗?”
“哎,这话你就说错了,是你不是我。”
北疆可以说离青州很近,司隶那边的动向还不好说,但北疆肯定会发兵,而且还是大举发兵。
这是必然的,谁让白肖在这呢?
有些事是跑不掉的,北疆这边的兵马肯定要独守一面城墙的。
这倒不是姜子和假公济私,而是南方和司隶皆是如此,其他的诸侯兵马一分为四,分守四方。
白肖就近守南城,算是好差事。
只要防备东方家偷袭即可,围三缺一白肖就是缺的那一面。
东方家在攻城之时,跟其他诸侯有所不同。
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怎么变,都应该以云梯为主才是,可东方家却出现了很多套绳。
套绳套住城垛口,兵卒顺着绳索就爬了上来,好灵活的身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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