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白肖更敢肯定,凤馨是带着一定目的来的,认识白肖不奇怪,但认识齐央就特么太奇怪了。
齐央可没有自报家门,这个凤馨露怯了,或者是故意暴露的,谁让人背后是皇室呢?自然不用顾及那么多。
“既然姑娘执意要留下我,是不是对我有意啊!”
白肖在凤馨眼里那就是臭不要脸,这一点果然跟传闻中一模一样,“白将军,貌比潘安,让奴家红鸾心动小鹿乱撞也不奇怪。”
“看来这凤鸣楼中,又该响起一曲凤求凰了。”
“将军就知道打趣奴家,奴家不依啊!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我凤馨,不爱女装爱戎装,白将军既然从沙场归来,不如给奴家讲讲。”
正题终于来了,她要是不说出来,白肖心里还真没底。
“上酒。”
“醉酒伤身,还是以茶代酒吧!”
白肖本来想把自己灌醉,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上茶。”不争馒头争口气,总不能让一个女子压在身上吧!还穿着一身盔甲。
白肖就是置气,看凤馨能怎么着。
不愧是凤鸣楼顶层,那喝的茶都是贡品,别问白肖是怎么知道的,那底下的朱砂印都没擦干净呢?怪不得凤鸣楼出自皇家这件事人尽皆知呢?不知道的只能是瞎子。
“不知道凤馨姑娘,要从哪里听起呢?”
“从头说,奴家很有耐心的,如果一日讲不完那么接下来几天奴家都在这里等着将军。”这是要把人逼死吧!
白肖也是胆子大,“事情的起因应该从一副盔甲说起,就拿凤馨姑娘身上这副盔甲做例吧!当时我在查一个案子,却发现了一副盔甲。”
“那副盔甲与普通盔甲不同,其肩甲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白肖顺势就把手搭在了凤馨的肩膀上。
这十二朵金花,那一个个美得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身穿盔甲,自然就感觉不到白肖拿捏的力度。
“我查阅了一些古籍才知道,原来这个印记代表着大燕的破锋军,破锋军的盔甲除了肩甲不同之外,还有的就是胸甲。”
凤馨反手就是一巴掌,白肖那是挨的结结实实的。
白肖有没有防备?那肯定是有的,那耍流氓的时候谁没有防备啊!只是那点防备对凤馨来说没有用,人家是练家子身上的盔甲也是货真价实的。
可怜的白肖啊!是摸到胸甲了,但那跟袭胸不同,白肖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硬就是凉。
凤馨没想到白肖如此大胆包天,在凤鸣楼中竟敢动手动脚。
别看凤馨是十二金花之一,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私密位置。
白肖还恶人先告状,“招你惹你了,我这张脸都让你给我打破相了。”
“白公子请自重,如果再动手动脚,就让知道知道这凤鸣楼的规矩。”
“你穿着盔甲我能把你怎么着啊!我不是怕你笨听不懂吗?”白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用双手捂住了脸,深吸了一口气。
齐央推开就进来了,看他那踉跄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外面偷看半天了,估计在外面羡慕嫉妒恨,才没控制好身体的。
“那个,我回来了。”
白肖:“嗯,讲故事这种事我不擅长,凤馨姑娘你也知道我不学无术,这样让我的兄弟给你讲,他学富五车,保证能把战事说的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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