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和尉迟跟在李斌身后,方才也不知道李斌发现了什么。大怒,硬说是快半个时辰了,连只老鼠都没看见,一定是二人在前面,动物闻着味都不敢来了。
程处默在心中嘀咕,我两又不是老虎。刚想到这,一只野鸡从树林那里飞了起来,搭上弓箭,还没射出,尉迟宝林一箭便把野鸡射了个对穿。在地下扑腾几下,便伸腿了。
李斌看了脚下的野鸡半天,仿佛又瞧见了自己独自山中打猎的情景,突然大喝一声“奶奶的,你也有今天”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
俗话说的好,事情有了开头,以后就好办多了。不过半个时辰,尉迟宝林肩膀上的杆子就挂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兔。程处默腰间也挂了三只野鸡。
李斌看着他把野鸡挂在腰间,一副很熟练的样子。问道“贤侄,为何把此物挂在腰上”
“李叔,你不知,在军中把敌人头颅挂在腰间,是为军功,上次,我跟随张大人去剿匪,回来时在腰间挂了七个头颅。在营地走了一圈,把那些军士羡慕的不行”程处默打开了话匣子,好似有了倾诉对象。旁边尉迟宝林撇了撇嘴。
李斌顿时感觉整个五脏庙都一阵翻滚,强压下。指了指溪水旁边的大石板,说道“已到午时,我们就在那里吧,烤下食物”说完,低下头猛灌几口水。
李斌心里明白,在古时的冷兵器时代,算军功一般的都割下敌人头颅,可以想象一下,两军对阵,随着将军一声令下冲锋。士兵手里拿着长槊。双方士兵短兵交接,顿时成片倒下,所过之处,往往都是残臂断肢。尤比后世的战争更为惨烈一些。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已经在清洗猎物,李斌起身去找了一些干木头,回来后在溪水边上和了一些泥土。从怀里摸出调料摆在地下,拿起一只程处默刚洗好的野鸡肚子里放进一些青盐姜片和八角,在鸡的表层涂了一层青盐,找了几片大叶子一包,放在泥里在包了一层。拿起程处默的小刀,在地下挖坑,看的程处默心里直抽搐,这可是去年我临去军中,父亲送给自己的。再说李叔是要把鸡下葬吗。
片刻之后,四只野鸡就被李斌加工好,埋在地下,在上面生起了火。看着这情景,李斌大喜。这才叫打猎哇。
架起野鸡和野兔,慢慢在火堆上面旋转。随着金黄色的油滴下,一股香味散发出来。三个吃货不禁都咽了咽口水。半个时辰后,李斌小心撕下一只鸡腿,把剩余的递给程处默。
入口带着香气,外酥里嫩,不过片刻一只鸡腿就进去了,有撕了一只兔后腿,半个时辰过去,两个直勾勾的看着李斌。心说,你把三只野鸡葬了,好歹让我们再去打点猎物回来呀。李斌发觉了他两个人眼神,装作没看见。又过了片刻,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让他两把火堆移走灭掉。又拿起程处默的匕首慢慢把地下之土挖开。一股异香飘了出来,二人都凑了过来。
“每人拿出一只,摔碎外壳就可以吃了”说着,把鸡往地上轻轻一砸,外层的泥土应声而碎。更大的香味飘了出来。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迫不及待的照做。
片刻之后,三人懒洋洋的靠在树上。余下的一只李斌早已有了用处。嘴角微微上扬。
“李叔,这野鸡如此做法真是美味异常,带着一股清爽之味”程处默说完还打了一个饱嗝,尉迟宝林在一旁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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