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双手背在后面,虽然没有了刚才那种气势,眼睛却一直盯在李斌身上,仿佛要把李斌看透一样。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你师从何人,读过什么书?你与你师傅一直在深山之中否?”
现编吧,怎么办?李斌头大了“启禀陛下,我师傅叫明华,是师傅去世时告诉我的,说我不可一直呆在山中,我没有道心,不适合修道。师傅教的书有很多。多是自己写的,说就我一个徒弟,传我一些,有些不可传。这些年我与师傅的确没有出过深山。师傅不让我出二十里以外,几年前,我因淘气,偷偷跑出去玩,结果找不到回去的路。说来也奇怪,我跑的也不远,可就是找不到路回去,直到第二天快黑的时候,师傅找到我,结果被罚站屋外四个时辰。”
李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说谎这么顺溜,作为一个知名大学的学生,虽然不是非常有才华的那种人,但是其才能也说的过去。刚想到这里,就挨了一只龙脚。欲哭无泪中。
“你小子所说有几句实话,真话假话到朕这里一听就明白,想当年朕……”
“咳,咳,咳”
李斌怒了,刚把耳朵竖直,尼玛,想听点实在的东西,都让着老头打断了。丫的,让鸡毛给卡嗓子了!一看还不认识,这老头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个时候李二陛下也觉得不对了,差点说漏了。不对呀,这小子。一只龙脚又朝李斌飞了过去。
无妄之灾呀!李斌心里充满着委屈,都怪这老头。娘的不能轻饶了他,仿佛这两脚是这老头踹的一样。
“老夫高士廉,敢问小哥,你师傅可是奇技淫巧大师?”话一出口高士廉就觉得不对,估计在颉利二十万大军陈列下。说话有点压力。用词确实不太妥当。
李斌心里极怒,从古到今,多少好东西都没流传下来,都是这种书呆子搞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个子不算高,也就中等个头,胡子到时很长,有一点泛白。一看就是有修养之人,但是说出的话为什么如此不堪,奇技淫巧,这可是个贬义词。特别是用在人身上的时候。
“这位大叔,敢问你现在住的是房子吗?敢问你现在用筷子和碗吃饭吗?敢问你用毛笔书写否?这都是一些奇技淫巧之人给你做的。好用否?”李斌说的很平静。
“这……”高士廉还没说完。
李二陛下开口了“小子,你姓李,祖籍山东是否?”明显是看出来了,两人肯定要争吵起来,赶紧出言打断。
“是的陛下,小子山东人氏,但是幼龄离家,不记得家里地址,也不知父亲名讳?”说的和真事似得,这货还从眼角挤出点泪,表情太假了。就像没奶的牛,还在使劲下奶。但是这货明显没有发觉。在装可怜的楚楚。
“恩?暂且如此,诸位随我过去会会颉利。你小子也跟我一起过去。”李二陛下发话了,后一句明显是对李斌说的。此话刚完,后面响起“轰隆隆”之声。显然是李二的大军来了。
从大军之中冲出两骑,转眼来到李二面前,下马作揖,“末将,拜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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