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锐出去不久,很快就回来了,不多时就有几个小厮丫鬟把一应家具搬进来,暂时放在这院子铺在地上的石砖上。
小型的如意圆桌,桌边刻雕环环紧扣的小圆,暗韵吉祥如意大团圆,旁边还有那个雕花的木质衣柜,是用上好檀香木制作而成,隔着些许距离,隐约间还有闻到清新醒神的檀香,配套的还有几个矮几和圆墩方凳,原本什么都没有,这么几样东西进来,就多了几份居家之气。
其中偏好的就是这一整套全新的茶具,浮纹雕花的茶碗,花样是芙蓉出水藕莲朝露,精致又不贵俗,这一套茶具可是按着药老头的喜好来的,所以祁瑶枫就把这套茶具往药老头面前一摆,瞧,孝敬您老人家的。
看到这些东西,药老头嘴边抽了抽,“你们这是怕人不知道这里住了大人物呀?”
祁瑶枫白了他一眼,“就是知道又如何,相公他早就打探过了,这里民风不错,不会发生那种杀人越货的事,所以您不用担心会给您招惹麻烦。”再说了,小院周围都有毒物,或是毒草或是毒虫,别以为她不知道这老头早就做了准备,那些村民只要没歹心一般不会有事。
药老头见他们连这个都打探清楚了,实在没托口再说什么,指了指旁边给准备的厢房,“要怎么放自己让人安排进去,快点快点,老夫看着碍眼。”
祁瑶枫一笑,药老头这里实在太寒碜,要不自己带些家具过来,她跟皇甫锐的衣服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要知道,她们这一趟出来可是要住到她怀上孩子,这才能回去的!
多么宏伟的目标呀,住的地方没点居家味道怎么成!
祁瑶枫一来,药老头悠闲哼曲的日子就算结束了,但是他拿祁瑶枫没办法,所以所有的怒气都冲皇甫锐去。
这天晚上用完晚饭,药老头便给祁瑶枫好好地探寻了一下脉象,然后冷哼,看向皇甫锐目光似笑非笑,道,“老夫不是与你说过要节欲的?怎么,还当老夫的话是耳边风?”
皇甫锐俊脸一红,他没想到这老头竟然当着面说出来,连连拱手,但是不语。
自己的福利是一定要保证滴!
药老头顾自的道,一副过来人口气,“年轻人呀,还是节制些的好,这种事都说一年如三餐二年有些淡三年干都不想干。”祁瑶枫噗了一下把茶水都喷出来了!药老头余眼撩了她一眼,继续淡定的道,“别怪话太俗,但就是这个理,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不懂得节制的年轻人!现在不懂得节制,将来有得你们后悔!”
祁瑶枫无语,拿帕子把嘴边的茶水擦了,然后淡定喝茶。
皇甫锐默默然,暗道就是再过十年,他也照样一日三餐!
药老头瞥了他们俩一眼,拿起茶碗牛饮了一口,这才道,“以后分房睡!”
“不行!”
“不要!”
皇甫锐祁瑶枫齐齐反对!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祁瑶枫俏脸微红,皇甫锐目光温柔。
管他们要不要,反正药老头主意已定。
所以当天晚上祁瑶枫被单独赶回屋里睡觉,皇甫锐被药老头强行留下,祁瑶枫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皇甫锐如心有灵犀一般,十分孝顺地劝药老头赶紧去睡觉,很晚了!
可是药老头像是来了兴致,拉着他大谈阔论他这大半辈子的由来,皇甫锐想走都走不了,最后还被药老头拉回自己的房间,把床让给皇甫锐,他自己睡靠榻,皇甫锐无奈,这一夜只能作罢。
第二天祁瑶枫早早就做了防范,让丫鬟小厮找药老头聊天,然后把皇甫锐领回房,两人才刚进房间,药老头后脚即到,把皇甫锐赶出去,留下祁瑶枫又是一人孤枕到天亮。
第三天同是如此。
第四天第五天……药老头是每时每刻都守在祁瑶枫身边,就是皇甫锐想拉个小手亲个小嘴都不成。
一边把他们俩分开一边给他们各自熬药调理身子,还是他亲自监督着他们必须喝下。
喝得祁瑶枫脸色红润光泽,喝得皇甫锐每日都在去山上那条小溪里洗冷水澡……
度日如年,连续两个月,皇甫锐没碰过自己的小妻子一下,两人不知道多少次瞒天过海偷偷摸摸地相约在后院,可是每次才刚牵到手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药老头给打开,然后拉着祁瑶枫就回前院,留下皇甫锐一人目光缠绵眷恋地看着小妻子的背影。
佳人只能看不能吃,现在连个小手都摸不着,血气方刚的皇甫锐可是被折磨惨了,每天喝药之后就跟药老头斗智斗勇,什么法子都用过了,甚至特地派人去给他找了上好的海柳直筒抽烟,叫他能滴答滴答的抽那好烟,但是人家吃过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压根油盐不进,半个空子都不给他钻。
每天两人见面,眼神之中的甜腻旖旎看得药老头直打哆嗦,活生生他是多么罪恶的人才拆散他们俩,不过这下子药老头是下了狠心的,想要抱徒孙是固然,但顺带小小的报复一下这两个小家伙那也是必须的。
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得罪他!
直到两个半月后,药老头给号了脉,这才放过他们俩,让小厮去传个话。
得到消息,皇甫锐以猛虎出笼之势,祁瑶枫以乳燕归林之姿,两人如陨石一般激烈地碰撞在一起。
两个半月以来的节欲生活结束,深吻一番聊表相思之后,两人松开了那气喘吁吁的唇舌,一个公主抱将娇软同样思念自己的小妻子抱起,皇甫锐阔步走向床榻,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快炸了。
那老头这两个月以来也不知道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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