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心情果然是治病的最佳良药。
一大早祁瑶枫脸色被戏得烫红,而檀香雕花金贵床上躺着的皇甫锐也是心情大自在,从两人那舒展开的眉眼看,很明显是精神了不少,不再似之前那般病怏怏毫无生气。
看着她略带疲倦的眼,皇甫锐心中暖意流淌,这些日子他虽然是昏迷的,但是外面发生的事他还是能迷糊感应到一些,自然知道身边的小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雨过天晴,美丽的彩虹就出来了。
皇甫锐道,“此次叫你挂心了,以后绝不会在出现此类事,我只会叫你欢悦,决不再叫你为我忧心、劳心!”
闻言祁瑶枫一笑,他给她荣华与可靠,她自然得跟他一起奋斗,这是理所当然。
见他目光坚定,祁瑶枫敛了笑意,复而认真地看着他,“这辈子把所有的积蓄都压在你身上,若叫我输得一塌糊涂,我定不饶你,届时你日子定不会好过,是以,你得叫我赢才好。”
“你敢压,我就敢道你满钵而归!不敢说七生七世,”皇甫锐目带真挚虔诚,如在佛前下誓,“但此生我定不负你!”
祁瑶枫定定地看着他,他深情回视着她,慢慢的彼此嘴边都掀起一抹笑。
他一直以来都是个靠得住敢担当的男人,祁瑶枫淡笑之后便朝他点了点头,“我信你。”
……
两人躺在床上情意绵绵,声音有些也隐约传到了外面,梦妃带着阿梅阿如两过来听到声响,彼此对视了一眼,梦妃便出言问了儿媳可醒了?
祁瑶枫一听,脸色一整与他道,“是母妃来了,快快收拾一下。”说着就要赶紧跳下床,颇有一种被抓(和谐)奸在床的慌张。
皇甫锐见状嘴边一抽,长臂一挽就拉住她。
祁瑶枫疑惑,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母妃来了?!”
皇甫锐平静的道,“我们是夫妻自是得睡在一起,有甚好慌张的?再说母妃还巴不得早些抱孙子,就是看到了那也只会在心里欢喜,别怕,不会责怪于你。”
祁瑶枫脸色一红,佯怒瞪了他一眼,开口闭口就是生孩子生孩子,感情娶她就是为了生孩子用的?那不如找只能大产的母猪呢!
心里嘀咕自是不敢说出来找打,嘴上则忸怩道,“相公说的是,可理是这个理,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叫母妃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呀,多失礼呀?相公你自己也收拾一下吧,母妃就快进来了。”
说着就下了床赶紧进屏风把衣服穿戴好,墨发用玉簪子挽起,风急火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派清新。
看见床上的他连衣服都没穿上,忙把衣服拿过来伺候他穿了,嘴上道,“这些天母妃也为你费了不少心思,待会见了母妃可不能置气,定要恭顺孝敬些。”
皇甫锐失笑,“谁与你说我置气的?”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他这小妻子怎地也与别的妇人一般喜爱唠叨了?
祁瑶枫却是一脸得意,“别瞒我了,这些天母妃同我讲了相公不少童年英雄趣事……”四岁时候扔臭虫上嫔妃的床,七岁时候跟年长皇兄打架把皇兄打地鼻血直流,九岁学音律,天赋极高将音律师傅羞得捂脸落跑,梦妃教训他还敢置气,皇上只能拿竹板追着他满皇宫打……
祁瑶枫斜视着他调侃的口气,“相公如此之多的丰功伟绩,真真是叫娘子涨见识了,今日不得空,改明儿咱得空了娘子再好好听相公说说这些趣事可好?”都是那几天梦妃看她无聊闲得慌,拿着几件趣事说给她听,这些个事梦妃倒也没说,还都是她给挖掘出来的。
皇甫锐老脸一红,佯怒瞪了她一眼,“谁人年少不轻狂?娘子这是少见多怪!”
祁瑶枫懒得跟他多言,只是转而低叹道,“但愿咱以后的孩儿脾气不似你就是了,要不然熊成那样我头都得疼了。”
见她嫌弃他还连带上孩子,皇甫锐这回是真瞪她了,祁瑶枫表示自己很无辜,熊孩子很难带的好不好?
皇甫锐怒,“你只管生,孩子为夫来带!”有他镇着,孩子再熊还能熊成哪样?且他觉得,孩子可不能太斯文,留些野性那是极好的,长大了自然懂得收敛,那时候养成的气质哪是那种怯怯弱弱的酸流书生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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