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平难过得已经泣不成声了,哀求顾神医不要那么恶毒。
许凌月给明翊一个眼神。
明翊随手一扔,扑通一声,将林叶源扔进了浴桶里。
甫一被扔进去,林叶源疼得嗷尖叫一声,直接从水里跳起来想逃走。
许凌月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一根细棍,啪的敲在他的肩头,一下子将他给敲下去。
“啊——”林叶源再度跳起来。
“啪。”再度被敲回去。
如同敲地鼠一样嘛溜利索。
如此反复不停地折腾,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他才倒在药汤里没有跳起来,不知道是不疼了,还是没有力气了。
柯平看得心疼如绞,最后忍不住捂着脸跑出去,趴在门外台阶上呜呜地哭。
别人问他安慰他,还被他张口就骂,最后也没人理他,任他自己哭去。
而林叶源刚被扔进去的时候,是烫得跳起来,几次之后,除了烫得疼,他还感觉一种奇怪的痛感,针扎一样,却又酸酸的,涨涨的,如同从脊髓里渗出来,一下子传遍四肢百骸,从三万六千个毛孔里蹿出去,瞬间在药汤里沸腾起来。
随即,又有另外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胀痛感觉从毛孔里回到身体内,倏然流窜进血脉中,连脊椎都隐隐战栗不能承受更多,恨不得不跳起来撞在天棚上将自己撞得昏死过去。
他就这样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又疼又酸又麻又涨,最后觉得自己似乎要爆开一样,又冷又热,又沉又轻,一会儿要飘飞起来,一会儿又要被拖入浴桶底下溺死。
他原本已经麻木,可这一针刺在身上他才觉得不是自己感觉麻木,而是越来越敏锐,对疼感更加敏感,一点点疼都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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