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等人看向他,下意识语气强硬道:“什么问题?”
明翊扫了他们一眼,“泉州府境内有些大户粮食被没收而非被劫掠,骆副将,你来给诸位大人解惑。”
骆副将早就在一边憋得不行,只是碍于国公和季护卫,他一直不敢开口。
如今季护卫让他说,他立刻就声如洪钟道:“诸位大人有所误会,卑职带兵没收了他们的粮食,乃是因为他们违抗大周律令,竟然敢私自酿酒。如今朝廷粮食紧缺之际,灾民嗷嗷待救,陛下都提倡俭约,太后娘娘都率先缩减后宫用度,我等又怎能不积极响应?可那些刁民,竟然将珍贵的粮食用来酿酒。诸位大人可能不知道,要两三斤粮食才能出一斤酒,这酒能救命还是能管饱?他们不是刁民是什么?郡主想敢问诸位,尔等为此刁民请命,可是因为与刁民是一伙儿的?那酿酒所得的银钱里,莫不是有诸位分红?”
骆副将本来嗓门就大,如今又得了理,占了先,还有许凌月的吩咐,他更是卯足了劲地扯开嗓子质问。
到最后,那声音真是如洪钟大吕一样,震得诸人耳膜嗡嗡作响。
“骆国辉,你、你这是血口喷人!”几名官员顿时气得脸色涨红,浑身哆嗦。
虽然他们肯定和陈家崔家等人有关系,生意大家一起做,可谁也不肯承认。
打死也不能承认!
好在他们当初一起做生意的时候,大家都是留了后手,并不直接出面,而是通过心腹家人,就算查出来,火也不能烧到他们身上。
并且大家官官相护,一条绳上的蚂蚱,那里面最大的一分还要给高巡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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