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来人居然风轻云淡的破掉自己招式。
周成倒吸口凉气,冷汗瞬间沁透衣衫。然而,就在他准备再所有动作时,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就突然传入耳畔,“你失明了?”
“你……”
周成神色一怔,脑海刹那转过千百念头,直到空中酒味再次钻入鼻尖,才恍然道:“赵飞燕?你怎么来了?”
“有人出价万两黄金,要你项上人头……”
来人正是赵飞燕,她青丝束冠,一身浅白长衫,左手拎着壶美酒,右手松开周成后,撑着车厢,醉眼迷离的依在坐塌间。
周成刚刚松懈下的心神,顿时又紧绷起来,“你是来杀我的?”
“呵呵,我想杀你,早就动手了,又何至于等到现在。”
赵飞燕仰头灌了口酒水,轻打着哈欠道:“此次前来,一是心中好奇,想看看你到底有何不同,竟能值那万两黄金。二嘛……听说你是我大隋朝的第一智者,我这里正好遇见些麻烦,不知你可否帮忙解答?”
“什么麻烦?”
周成下意识坐直身姿。
事到如今,他就是反应在迟钝,也知道赵飞燕不是普通人了。能无声无息的搞定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甲士,其实力必然还在聂无双之上,甚至有可能,聂无双和青鸾联手,都未必奈何于她。
如此强悍到变态的人物,周成自然要小心应对。
“我和人打了一个赌。若胜,则能从他那里得到样东西,若败,则需面壁十年,期间不得行走江湖。我不想输,但苦思冥想许久,却又答不出他给的题目,故而前来找你……”
赵飞燕说得轻描淡写,可周成却是听得嘴角狂抽。以十年光阴和人对赌,这娘们儿不是疯子,多半就是神经病。嗯,还有那个和她对赌之人。居然能答应如此无聊的赌注,这显然也是个脑回路有问题的家伙。
话说,十年光阴有个毛线用啊!看不见,摸不着,典型的损人不利已,还不如直接她脱光衣服躺床上,嘿嘿嘿上两轮儿来得值当。
当然,如此猥琐邪恶的念头,周成也就是想想而已,让他说出来,那绝对不可能。
听完赵飞燕话后,周成神色一肃,便义正言辞道:“我和姑娘一见如故,若是力所能及,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不知道,那人给你出了何等题目,竟难到你苦思冥想,都不得其解?”
“他给了我三两银子,令我任意在市面购置物品,填满一间长三丈,宽三丈的空屋。”
赵飞燕依在车厢上,一边灌着酒水,一边淡淡开口道。
“这个,很难吗?”
周成砸吧下嘴,“三两银子,随便雇上几个工人,挖些土方填进屋舍不就行了?”
“此等方法,我倒也想过,只可惜,土方并非市面流通之物,就算雇佣人诗来,变相填满屋舍,却也算不得赢了。”
“市面流通之物,若是如此限制,似乎还真有些麻烦了。”
周成习惯性的微眯起双眼。“三两银子,看着不少,可以其购物填满长宽三丈的屋舍,却也几乎没有可能,除非……”
“赵姑娘,午时三刻马上就到,看来这次赌约是某赢了。”
就在这时,低沉沙哑笑声突然透过风雨传了进来。
只见十余步外,一道身影渐渐于朦胧天地间显出,他面容寻常,身材普通,乍看上去没有任何特别,但若细细打量,却能发现此人浑身上下处处透着诡异。最直观的一点,便是他明明站在那里,却总给人种摇摆不定,飘忽难寻的感觉。
唏律律。
马儿打着鼻息,似乎受了惊吓,烦躁的来回踢踏着脚掌。
赵飞燕瞥了瞥眼眸,仰头将酒壶中的美酒饮尽,这才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摇头道:“不是还没到么?现在言输赢,也未免太早了吧。”
“结局既已注定,又何必负隅顽抗?赵姑娘如此分说,莫不是觉得,这马车里乳臭未干的小儿,能力挽狂澜,助你赢下此局不成?”
来人嗤笑一声。
赵飞燕没说话,周成却是忍不住了,翻个大白眼,便没好气道:“三岁小孩儿都能答上的题目,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做赌?现在的老家伙,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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