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州,我命令你闭嘴。”候股长气急败坏高声喊道,心里大骂将人塞进自己队伍的某组织部领导。
军校生下放连队本就有诸多摩擦,谢禹州不是自己带的第一个军官,却是最难管理的一位,平日高傲不服从管教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目中五人。
谢禹州丝毫不理会候股长的命令,继续冷声嘲讽道:“若不是段船长和候士官将你们带上船,我还以为哪里来的一群骗喝骗喝的乌合之众呢。”
如此不客气的话瞬间点燃了方小命和罗力等人的火气,若不是秦风拦着两人早就冲过开打了。
“你说谁乌合之众,骗吃骗喝?”
“不自量力,就你这小身板也敢在老子面前叫板。”
“一个小上尉,狂什么,有本事甲板上练练。”
“怕你不成?你们是准备一群人单挑我一个,还是群起围攻呢。”
秦风气笑了,轻声道:“海蛟一号出手通常只有两种情况,第一训练场,战友之间联络一下感情;第二,战场,同敌人博弈,出必见血。可惜,你不在这两种情况之列。”
谢禹州听言只觉得藐视和侮辱,太阳穴上的青筋一下暴起,出拳攻击秦风的面门,却被对方轻松躲过。
不知那人坏心眼伸出了自己的脚,直接将人绊倒,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秦椋看着一脸为难羞愤的候股长,云淡风气转移话题。
“候股长,上次咱们探讨的海上作战计划似乎还有几点不够完善,得空害的请教您,您可别不欢迎啊。”
“那感情好,随时欢迎。”候司务长好似没瞧见谢禹州的狼狈模样,心中隐隐觉得解气。
该,就得有人狠狠的治一治这人的臭毛病,即使自己的脸面也被丢尽也无所谓。
秦椋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边幸灾乐祸的队员,弯腰捡起船板上的帽子,弹弹压根不存在的灰尘,放在了餐桌上,转身走人。
候股长见秦椋等人走远,脸上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随即一想老伙计最近头疼的事正好求到谢家头上,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边蹲下。
“小谢,年轻人血气方刚再正常不过。你有高傲的资本,但过头了便是自负,你这谁也不服的性子可得改改,否则早晚惹祸。起来吧,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个小教训”
谢禹州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心里一肚子火,那还有往日的冷静,冷哼一声拍开他的手,毫不领情。
“股长!谢禹州,你什么态度?”旁人看不过眼,出声质问。
候股长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气恼极了,挥挥手示意出声的士官班长不用理会。
“秦椋和秦风同样是军校毕业生,不论是个人能力还是职位皆高出你许多。对了,如果你不服气,那么最好先回去问问你老子两家的背景,别以为自己身后那点门门道道多了不起。”
既然给脸不要,那么谁还惯着。
语罢,他示意士官班长将新兵带回,转身便往办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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