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友祥难得主动礼貌的问候道:”林叔叔和我姑姑似乎聊的很融洽,不然怎么连她私人的场所都能自由出入,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一般人都来的。“
他知道这人最近是自家父亲的座上宾客,同时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男人,更别说他一样便瞧出他家小姑对这人的态度与众不同。
他心想,搞不好过不了多久久他们便能成为一家人,态度自然要好一些。
林东升并没将他的打趣放在心里,回道:“这样啊,我还以为这里和其他地方一样呢,真是荣幸。”
包宝琴眉头轻蹙,不悦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是让你在瞭望台那边等着吗?怎么跑这来了。去过赌场了?有什么想法?”
她的连连发问,语气上多少有些不敬,隐约又带着几分炫耀。
包宝琴的产业不少,这个赌场是最赚钱的一个,即便包家根本不缺这份钱,但好歹也是一分收入,自然有人嫉妒眼红说酸话。
她也不在意,全然当成是自己成绩的,很是自得。
包宝琴傲慢无礼的态度令站在一旁的康芒很是不悦,却碍于来之前林东升交代的轻易不可动怒惹事,忍了下来。
这样的女人想当林家的女主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林东升理理自己身上棉麻的长衫,满是不在意的说道:“包家佣人的礼节肯定不会让人不快,四小姐别太客气,林某不是挑剔的人。只是我听说这些年的茵莱湖的发展很快便四处逛逛,正好瞧见这爱惹事的丫头一头扎进赌场,便一路跟了过来。”
至于赌场怎么样,他没有直说。
穷人的钱实际上富人的更好赚,只要抓准了他们的心理;可亏心的钱,他不愿意赚,因为缺德。
包宝琴听着他的回答很是不满意,张嘴想要逼问,袖子却被自家侄子使劲的扯了一下。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太强势的,显得咄咄逼人,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自己的手下。
“嗯哼,这样啊。”包宝琴干巴巴的说着,见林东升一直看着杨柳,心里那股气又压不下去,转移话题道:“不知道这位是您什么人,瞧林当家如此紧张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对您很重要的人呢。”
她笑着试探,手中的皮鞭紧握,眼睛直直的盯着,仿佛只要对方说出令她不高兴的话,立马就要开打一般。
包友祥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家姑姑,就这脾气那个男人受得了,希望这个林当家看在自己眼下处境的情况下,能忍辱负重受了包家这位姑奶奶。
林东升并没却如她所愿,回答问题,而是正眼对上了她那双隐忍不满的眼,温柔一笑。
包宝琴被他那好看的没眼和嘴角的温柔,晃的她心一颤抖,双颊有些发热,不自在的别开眼。
林东升见状,心中有些厌恶又有几分无奈。
谁能想到北掸邦林大当家也有使用男色诱人达成自己目的的一天,若是自己那些仇家知道这个消息怕是要乐疯了。
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是中侮辱,可眼下的自己不过是一只拔了牙的丧家犬罢了,又谈什么尊严呢。
林东升嘴角微微上扬,将心中所有情绪压下。
他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旁的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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