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穷途末路了,打个招呼还管个屁用。花月曜心里鄙夷,这个巫启明,到现在还是自以为是,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就是一条无人理睬的野狗。
黑道上拎着脑袋刀头舔血的人,不为钱会为了义气砍人吗?而且砍的还是省长的外甥女,常务副省长的亲闺女,在江北省威名赫赫连土匪都闻风丧胆的秦风老婆,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啊,他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除非脑子被驴踢了。真是扯淡!
大部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连车匪路霸都一样,做事之前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真有种的能有几个?花月曜悲哀地想,黑道又不是你家一家的生意,一报字号,谁敢去动余昔。难道她这辈子就全方位输给余昔这个贱人了吗?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信我说的?”巫启明看了一眼躺在身边一言不发的花月曜问道,刚刚燃起的复仇之火有即将熄灭的趋势。
花月曜凄凉地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就试试吧。总之我就算是要死,也一定会拉上余昔这个贱人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她是第一个!”
如果余昔在现场,看到花月曜现在这个神情,一定不会再怀疑秦风的判断,狗急跳墙,这个女人只要有机会害死自己,是一定不会留一点情面,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余昔也一定会问问她,你凭什么这么恨我?老娘哪里对不住你了!
这就是余昔不懂人性的地方,一个人恨一个人,不一定是对方害了自己,而是以前对她太好,后来对她不好了,这种仇恨才是最扭曲的,能够恩将仇报的人一定会不留丝毫情义。
“好,那我就试试。你等着,我现在就打电话。”巫启明坐起身,摸出手机,换了一个电话卡,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此,花月曜根本不抱希望,假借他人之手干掉余昔都不足以消解她心中的仇恨,她今天的一切都是赐余昔和秦风所得,就算是生食其肉都不足以解开她的心头之恨。她要亲手干掉余昔,包括秦风。可是一想到秦风那彪悍的身手,高于常人的警觉性和神识,干掉秦风这个想法就显得那么荒谬不真实。哪怕是雇佣国际一流杀手,也只能自取其辱,她自己出手的话恐怕还没到秦风身边,就被人一巴掌拍进阴沟里。
没错,要亲手干掉余昔,还有秦风的儿子。别的她不感兴趣,倒是对巫启明说的那把枪产生了想法,如果有一把枪,她可以一枪打爆余昔的脑袋。
巫启明打了一通电话,似乎得到了对方的许诺,十分的兴奋,挂了电话亢奋不易地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挥舞着拳头大喊道:“成了,成了,他们答应我,只要拿出三万块,就可以派人去干掉余昔那个贱人。三万块,花月曜,我这里有两万,你那里还有钱吗?借给我,等干掉了余昔我就想办法还给你。”
三万块就可以干掉常务副省长的千金?花月曜嗤之以鼻,别说三万块,就是给他们三百万也要掂量掂量。在行事之前,他们一定会打听余昔的底细,只要知道她的身份,这些家伙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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