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老说得对。”
盖天定又说:“不过,还是让玄冥小友来定夺吧。”然后看着大家,笑盈盈地道,“诸位,玄冥道友虽是北方人,但向来是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此次南北两派斗法,若非玄冥道友及时出手,就要让这东瀛的阴谋得逞不说,咱们风水界,怕是要又要血腥风雨。”
众人连连点头,无不对凌阳投以感激敬拜。
凌阳摆摆手,说:“我刚才就说了,只要大家站在大局观,想象咱们都是华夏子孙,再多的恩怨仇恨也算不得什么了。更何况,两派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又何必相互仇恨呢?是不?”
一句话又把大家说话了,但仍是有部份南派风水师忿忿地道:“清乾隆年间,我家乡的龙脉,就让他们给毁了,我的家乡原本也人杰地灵。可如今,却破落得不成样。”
一句话,又让南派心头怨恨起来。
凌阳压压手:“这事儿北派确实做得不地道,但也是受客观因素导致,也不能全怪他们。不过,受损的龙脉,还是可以弥补的嘛。”
众人双眼一亮,但很快以黯淡下来:“想要修补受损的龙脉,谈何容易?”
北派风水师破坏的大都是延绵数千里福及百万人口的大龙脉,这种大龙脉一断被斩,是不可能修复的,主要是需要气场极为强大的法器。法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风水师就算手头有,也舍不得贡献出来呀。
更何况,修补龙脉,要的可不止一两件超厉害的法器呀。
但大家忽然想到,玄冥道长就能批量制作法器,一时间,大家又希翼地看着凌阳。
凌阳被大家希冀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失笑道:“下个月11月8号,诸事大吉,大家提前三日,沐浴焚香,吃斋茹素,来我麻衣观,由我亲自开坛做法,酝酿法器,修补龙脉。”
全国受损的龙脉可不止一两条,要是全部修复的话,起码需要数十件法器,这可是件累人的活儿,好在,修补龙脉,滋养大地,福惠于人,这也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
能够修复龙脉,这自然是一件好事,不但能福惠大家,也能惠及自己,利已利人,加上玄冥道长都亲自承诺了免费给大家制作法器,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一个个对凌阳歌功颂德,感激不尽。
凌阳摆摆手,谦虚道:“谢就不必了,虽说大家都是同行,但也要共同发展求存,要知道,海外那群风水师,也并不比咱们差。”
众人深以为然,觉得人家玄冥道长年纪虽轻,却目光远大,纷纷为自己没有大局观的狭小目光而羞愧着。
席川则上前,向凌阳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也感谢凌阳的救命之恩。
赵德勤,赵可望几人也上前来,向凌阳表达救命之恩。
凌阳心安理行受了,然后说:“那这回的比试……”
席川沉吟了一会,坦然说:“是我技不如人,张大师胜。”
席川主动坦承自己失败,北派反而不好再说什么,也承认了席川的风水造诣,只是运气不好罢了。但他们还是承认席川的风水本领,并不输给张海山。
张海山因双腿俱断,已早早送医,并不在现场。但北派的大腕们心头明白,刚才席川被东瀛人偷袭后,张海山又还趁人之危了一把,让凌阳给破坏了。尽管南派的人没有察觉,他们却是再清楚不过的,张海山趁人之危,赶尽杀绝,毫无风水师应有的操守。相对于坦然认输的席川,北派风水师还是相当敬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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