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凌阳说:“你命中注定碌碌苦苦无乐日,终生孤单过一生。不过你两个儿子的命还算好的,长子六亲无力,需自立家计,出外方好,初限二十三四五不遂,二十六八有好运到,犹如枯木逢春,中限四十九之命有险,四十多来古镜重磨,明月再圆。次子六亲兄弟不得力,祖业无靠,白手成家立业,命运多驳杂,不能聚财,初限犹如明月被云侵,中限恰似日头又重开,终交方为贵,渐渐荣昌盛。”
顿了下,又说:“按着你儿子的生庚年月,就算无甚大出息,却也不差,不至于卧病在床,更不至于病重。”
王良才说:“可是,我两个儿子都病下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王丽也盯着凌阳:“对呀对呀,是什么原因呢?”
“人的命运即是天定的,又是自己决定的。但大多时候,还是由自己决定的。就算他是大富大贵的命,却好吃懒做,毫无斗志,得过且过,困难面前畏缩不成,这样的人,就是再高明的算命师都无办法。”
王良才说:“我儿子年轻时还是很能干的,可几年前,身为生病的缘故,身体就垮掉了,现在都无法再干重活了。有的人说是我儿子命不好,有的说是风水不好。还有的是说是祖坟葬得不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呀。”
王丽立马说:“我老祖宗的坟确实葬得不好,我们王家,就没一个出人头地的。因此,一会儿你一定要替我老祖宗看下坟。”
李万三听得恨不得一个耳光抽过去,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王平生怕凌阳生气,赶紧喝斥女儿:“先听道长把话说完,你插什么嘴。”然后又对凌阳说:“道长千万别生气,我这闺女就是这种急性子,您别与她一番见识。”尽管他与凌阳认识有好几年了,但他们并非同一个世界的,在凌阳面前,始终有股局促感,世外高人嘛,总会有些怪僻的,生怕女儿颐指气使的态度得罪了凌阳。
凌阳倒是没有动怒,对王良才说:“观你面相,是属于贫苦型的,一辈子庸碌无为的那种,一来是整体国运与时代的影响,二来也是你本人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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