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想等着晚上吃素斋,李华夫妇就在麻衣观四处参观起来。赵高杰也厚着脸皮留了下来,三人在道观内四处溜达着,发现有间大殿信徒特别多,就特地过去凑热闹。
“听说今天是麻衣门第九代祖师爷元阳真人的诞辰。”朱雅丽看着接踵而至的游人信徒,一个个无比虔城地进入大殿,信徒们神色肃敬地排队进入,她与李华赵高杰站在人群外,看着进进出出的游人,震惊于麻衣观的香火,也越发佩服凌阳了。
她可是在网上搜索过,几年前麻衣门还是默默无名的小道观,居然在几年时间内就发展壮大,这应该也少不了凌阳的功劳吧。
“凌阳好生厉害,我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老同学了。”朱雅丽感叹。
李华扫了她一眼,笑道:“看不透才好,要是让你都看透了,人家还当什么掌教。”
朱雅丽白他一眼,不解丈夫为何对凌阳如此祟拜,不过又想到凌阳到底是自己的同学,这份满满的人脉关系还是要需要自己来维持,就又开心地笑了。
“这么多人进入大殿参拜,咱们也进去参拜一下吧。”三人排了半天队,总算轮到进入大殿。
在团蒲上磕了头,起身,又细细打量这个巨大画像,朱雅丽忽然说:“咦,李华,你有没有发现,这位元阳真人,好面熟呀。”
李华说:“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呢。”又走近几步,想看过究竟,但越靠近,反而看不真切,又赶紧退后几步。但因为身后还有不少排队祭拜的信徒,也不好一直忤在这儿,只好退到一旁,对着画像研究了起来。
“真的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见过。”李华说。
赵高杰左看右看,就说:“这画画之人真是水平高超,廖廖数笔,就把这道士狂放不拘、不可一世的神韵跃然纸上。就是肩膀上那只鸟儿,那小眼珠子,也是那么的活灵活现。”赵高杰刚好是位业余画家,对这幅画还品赏论足起来。
李华却是一个激灵:“鸟儿……啊,我想起来了……”激动得全身颤抖,赶紧抓着朱雅丽的双手。“想起来没,想起来没?”
朱雅丽也是脸色潮红,眼睛瞪得老大,语无伦次地道:“想起来了,他不就是……”
“两位施主。”忽然一名低沉却带着忿忿的语气响来。
二人扭头,一名身穿青黑色道袍的道士站在他们面前,脸色平静,双眸却闪现压抑的火花。
“二位施主,此乃元阳祖师殿,元阳祖师向来喜欢清静,向来注意礼仪,最忌喧闹,二位施主既然已祭拜过祖师爷,还请离去。以免影响到他人。”
夫妇俩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对不起”,赶紧离开了大殿,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呆在大殿外头,徘徊着。
“我眼睛没花吧?那个画像上的人,怎么与凌阳的师父那么像呢?”李华说。
“像,真的很像,肩膀上那只鸟儿,还有脸上那道疤痕。”朱雅丽说,“分明就是凌阳的师父。”
“凌阳的师父叫什么来着?你还记得吗?”李华问。
朱雅丽想了想:“我听了个耳朵,好像叫元阳真人吧。”
“元阳真人?”李华在大殿处四处张望着,忽然发现大殿旁边有一道石碑,赶紧凑过去看了起来。
“元阳真人?这位也叫元阳真人……麻衣门有几个元阳真人?”
当夫妇俩看着上边的石碑上的介绍,顿时木住……
……
法会结束后,麻衣观再一次创下天价收入,除去开支,和对弟子们的奖励,又留下了一部分作为麻衣观流动资金,还剩下七位数字,在政府官员以及媒体的见证下,统统打入了希望之域的治沙账户里。
李华很是不解,问凌阳:“沙漠治理向来是老大难问题,既浪费资金,又浪费金钱,何苦呢?”
朱雅丽也说:“是呀,这本来就是国家的事,与你何干?有这么些钱,发展麻衣门或自己拿来享受,多爽呀。”
凌阳回答:“麻衣门是修道之人,尽管修道之人不管世俗之事,但到底要依赖世俗生存。治理沙漠虽是国家的事,却也是麻衣门的社会责任。也算是麻衣门回馈国家的一种表现吧。”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想把沙漠那33万平方公里的国有面积,变为自己的私人领地。尽管凌阳有这份私心,却也是实实在在地为国家做贡献,只不过这份贡献里头,夹带着私货罢了。
李华说:“凌阳你高风亮节,令我佩服。要不,我也捐些钱给希望之域?”
凌阳看他一眼,笑道:“欢迎之极,希望之域正缺资沙资金,有多少要多少。”并让人拿出希望之域对外招商计划书。
李华看了招商计划书,很是心动,“捐款达到5千万,就可以在绿洲拥有一套50平米的房子?”
“是。”
“好,就五千万吧。”李华还是比较有钱的,五千万对他来说并不多,咬咬牙就捐了。
朱雅丽看得一阵心疼,只是到底没有说什么,去年在九和赌场,在凌阳的关照下,李华也挣了不少,就凭这个,捐五千万,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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