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生的包间里,一群老人也正与张铁生谈笑风生,一边指着屏幕笑呵呵地说着,唯有一名老人却面带狐疑地盯着元阳子,喃喃道:“……脸上有块伤疤,穿着一件金色道袍,肩膀上有一只叫灰灰的会说话的鹦鹉,身后跟着两名十来岁的身穿灰袍的道童……”
……
一群部级高官专用的包间里,大多数人倒是没怎么注意大屏幕,他们能来这儿参加婚礼,看的也是张家的面子,他们倒不是那么八卦之人,周围坐着的全是一群部级以上的身份,正是扩展人脉关系的大好时机,新人再好,也比不得自己的仕途重要。累此,看大屏幕的人几乎没有。
也就少部份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屏幕,周进雄含笑着对这人道:“吴司令,吴主任,咱们还是第二回坐到一起喝酒,今日一过,不知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吴司令和吴主任分别是吴丽婷的伯父和父亲,闻言说:“那是,一会儿咱们可得好好喝个痛快。”说话间,又把目光盯在大屏幕上。
周进雄看了大屏幕,笑着说:“哟,这个穿古服的人是谁?新郎官的父母么?”
吴柏英回答说:“这是凌阳的师父和师娘。”
周进雄微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来参加徒弟婚礼,替代父母长辈,也是可以的。”
吴柏豪说:“凌阳这个师父,可不简单呢。”
周进雄笑着说:“那是,师父身上穿得好像是道袍吧?应该是个道士。呵呵,这个道士倒是有福气,靠着徒弟,居然能堂而皇之与我妹夫平起平坐。”
正说着,忽然瞧到一个人影奔向大屏幕,激动得双颊通红,周进雄一个激灵,就是整个包间里那群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相当讶异地盯着此人,全都议论纷纷。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掌握天下官帽子的ZZB长秦建坤。
秦建坤虽说是草根派,但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已无人再拿草根二字冠在他头上了。如今的秦建坤,也是一大巨头,嫡系满天下,也能决定大部份官员的升迁,因此,秦建坤周围三米处,绝对是煊赫热闹,所到之处,无不星光灿烂,众星捧月。秦建坤的一举一动,也倍受关注,但他却不顾身份地跑到大屏幕前做出“舔屏”的动作,如何不让人想入非非……
……
各个包间里,宾客都在议论纷纷,主席台上,元阳子与李氏高座太师椅上,凌阳和张韵瑶端立于二人面前,恭敬地三拜九叩,动作标准,看起来就像在完成一件盛大仪式似的。看得张静鸿夫妇面面相觑,就是司仪也暗自乍舌,无不在心头猜想:这究竟是什么师门呀,动不动就下跪磕头。
磕完头后,元阳子打了个响指,站在元阳子身后的一名道童就上前来,手上托着红色锦盒。另一名道童,则亲自打开盒子,从里头拿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玉。白玉酷似印章,周身洁白,泛着白茫,看起来冰晶四射。
摄影师赶紧举着镜头,对着白玉印章大拍特拍,一些识货之人,也通过大屏幕,认出了这些玉石的来历,“这是顶级和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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