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刚才的经历真是心惊肉跳,我有点神不附体的走向同心堂,希望佟雪还没有走。要不是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我和佟雪得有多少说话的时间啊。
走进社区,两旁的路灯照的我的身影在大马路上影影绰绰。我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来到同心堂的门口,屋里的灯还亮着,就是不知道佟雪走了没有。
“佟雪?”我进屋喊道。
同心堂里面没有一个人,“佟雪”,我连喊了两三声也没有人答应我。
我心想,人哪去了?
我一边喊着佟雪的名字,一边往里走去。柜台后面有一个里屋,中间隔着一个半挂的白色帘子。我慢慢的走过去,刚掀开半挂的白色帘子想进去找人。一个白色的人影在我眼前冒了出来。
“哎呀,妈呀,你吓死人不偿命啊。”那个白色人影正是佟雪,她正想往外屋走呢,刚好跟我碰了一个满怀,吓得我跳了起来。
“哎呀,你看你,还吓了我一跳呢。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胆小啊?”佟雪理了理头发说道。
“不是我胆小,大晚上的谁被这么吓一跳都会吓走魂魄的啊。”我想说出我被吓一跳的真正原因,但是佟先生最后的叮嘱在我心头一紧,我便错开了。
“你还知道是大晚上呢,那你怎么不来喝你的中药啊,要不是等你来喝中药,我早就下班回家了。”佟雪有点不满的说到。
“我这不是有事啊,那边发现古墓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派我跟考古队一起协助工作。你打我电话啊,你怎么不打我电话啊,我给忘了喝中药这回事了,你给我打电话我不就来了吗?”
“我哪有你电话啊?害得我刚才又给你把药重新温了一下。”
“你电话多少,我给你打过去。”
就这样,我把佟雪的电话记了下来。又喝了她给我熬制的中药,虽然药是苦的,可是每每想起来总是满满的温馨回忆啊。
喝完中药佟雪在药店的后门上楼道就回家了,原来她家就在药店楼上啊。
我跟她道别之后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工地的考古现场就聚集很多考古人员。
我看见何教授正指挥现场的挖掘工人挖掘现场的土。
我走上前去小声的问道何教授:“何教授昨晚没受到什么惊吓吧?”
“恩,没事,先前只是听说过墓葬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发生。我考古干了几十年了,昨晚还是第一次遇见。我怕周围的村民都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我叫小孙封口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昨晚的事情,避免人心惶惶。”何教授小声说道。
我佩服何教授顾全大局的精神,放眼望了望四周,周围的保安警戒力量又加强了,看来组织上也是非常重视昨晚的事情的。听何教授讲只有昨晚的那名保安战士和他的领导知道这件事,看样子组织上也是为了顾全大局啊。
封土慢慢的被挖掘机清理掉,按照何教授的意思,按考古界通常的做法,人工挖掘梯形阶梯呈漏斗状,从南边以前古墓的甬道破出一条坡道直通墓葬进行考古。
因为现在是冬春季交替的季节,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来一场春雨,或大或小。为了赶上大春雨来之前,之后考古队紧张的进行了五六天的清土工作。
据我观察的这几天晚上,那灵洞在也没有冒出什么蓝色的光。看来是里面的某种气体放完了吧。至于是什么样的气体,以后只得留着问何教授了。
在清土的工作中,何教授叮嘱工作人员,要专门留意那个灵洞,看它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又是怎么在地下蜿蜒的。
最后发现,那个灵洞往下依然是水桶这般粗细,距离主墓葬大概两米左右的距离。灵洞就像一个蟒蛇洞一样,蜿蜿蜒蜒下了大约15米左右。突然,灵洞豁然开朗,犹如一间20平方的小卧室这般大小,高约三米。真的像是血骨尸精心为自己打造的地下洞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只见里面有很多散落的人的骨头架子。叠叠压压的一大堆。有的头盖骨和身体已经不相连,有的手脚和身体骨架不相连,有的骨头插进了脑袋里,也有的脚趾与手指交叉在一起的,乱七八糟的堆放了整整有一个八仙桌高。洞边上还有零星的麻衣麻布之类的。看来血骨尸吸了不少人的鲜血,而且还都是一些路过的穷人啊。如果不是一些过路的穷人,怎么会只有麻衣麻布之类的东西呢。
在场的人无人不感到震惊。整个灵洞就像一个陪葬坑一样,但是陪葬坑是没有摆放这么凌乱的。估计那些人是晚上有意或无意的经过这里的时候被这洞里的血骨尸抓住,吸干血液和精气之后,把尸骨丢弃在这里的吧。只要是被血骨尸吸了血液和精气之后的尸骨是永远变不成血骨尸的。
“快看,何教授,有新发现,这堆尸骨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木鱼。”小孙指点着给何教授看。
“难道这血骨尸还吃过和尚吗?”何教授不禁的连连摇摇头,表示不可思意,并招呼其他的考古人员将木鱼清理出来,编号储存。
“快看,何教授,又有新发现。”考古院小孙冲着站在上面的何教授说道。
只见那一堆堆白骨的下面还有一个洞穴。留在地面的洞穴是这堆白骨拱起来之后搭成的窝,窝下面黑森森的似乎还有一个洞口。
“难道,这堆白骨下面的那个黑森森的洞穴是以前的盗洞吗?那个血骨尸只是蜗居在这堆白骨架搭成的窝里。是来守护这个洞口的吗?”我不禁问道何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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