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半刻钟,兄长扶严清出来,等他身上水迹干透,再把这里面的药粉涂在伤口上。记得上药时,叫两个人扶住他。我怕伤口受到刺激,他还会像方才那般去抓挠伤口。”
“好。”墨战华将瓷瓶接过。
“惊风拿回来的药,按方上写的,加水煎服,切不可用药过量。”
“好,为兄知道了。”
交待完这些,萧云殊便匆匆上路了。
云歇山不远,可要攀上顶峰,再云采那些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红花,便十分的困难。但以严清的状况,实在等不到他去凤山来回了。
只能就地取材。
半盏茶后,墨战华将褚严清从水桶中抱出来,小心翼翼擦去他身上水痕。
这段日子,他常照顾着小瑾离洗澡,此时倒也得心应手。
待到褚严清身上水汽干透,那狰狞的伤口表层,呈现出一层薄薄的透明表质层时,他才叫人进来扶住褚严清,一点点将药粉洒在伤口处。
褚严清并不安稳,而是不停挣扎着双手想要抓挠伤口。
他只能先让人抓着他,上完药,盖好锦被,才敢放开他。
等严清安稳下来,他又命人将浴桶抬了出去。
做完这些,苏惊风回来了。
“二哥呢?”他见萧云殊不在,着急的问道。
“云殊去了云歇山,要晚一些才能回来。”墨战华见他回来,从床榻边站起了身。刚好褚父也从宿州知州口中问明了情况,将忐忑不安的知州大人打发走后,回到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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