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的瘟疫,不会也是这么来的吧?”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们将病鼠带到这里,便是制造出瘟疫的假象,以蛊惑人心,制造混乱。
“此时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墨战华说着,从鸡笼子前面站起了身。
他们才进澧州,前面很多事尚且未知。唯一能确定的,便是有人借瘟疫之事大做文章,其居心何在,自是不言而明。
“这井怎么办?”她问道。
放任不管,若是有不知情的村民回到这里,或是路过这儿的人饮了井水,又不知要赔上多少条无辜的性命。
墨战华懂得她的心思。
他们还要赶往澧州,留人守井自是不大可能。再说老鼠是活物,又不知是何时送来的,想来早已跑得遍处都是,想要彻底根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想了想,他说道:“随本王去趟衙门。”
村子里出这么大的事,衙门竟然一个人都没露面,若非参与此事谋害百姓,那便是州府不作为!无论哪一点,既然被他撞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理!
半个时辰后——
面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冷面王爷和钦差大人,草亭县县长孟方义吓得面色如土。
他这小小县衙,何时来过王爷这么大的人物啊!
何况,王爷身边还跟着一个钦差!
他跪在地上,脸低的几乎钻到黄土里。王爷不开口,他这个小县官儿也不敢说话,顶着头上那道凌厉的视线,急出了一身冷汗。
久闻王都有位战王爷惹不得,可他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啊?如何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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