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正!”皇帝闭上眼睛,将太子的乞求与哭喊隔在了眼睑之外,“传朕命令,太子言行有失,今日起禁足东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来!”
话音落下,他狠狠一甩衣袖,转身向后庭走去。
“臣遵旨。”牧正忙俯首恭送。
几名大臣也是弯腰行礼,待皇帝离开后,他们又对着太子与宁王行了一礼,退出了御书房。
宁王还保持着跪地的姿态,眼眸中隐有不甘。
太子闹出这么大动静,父皇竟然只判他禁足思过。说不定过两天他老人家一高兴,就把人给放出来了,这罚不罚的,有何区别?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还是失败了。
可恶!
倒是太子,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狠狠的松一口气。
眸光瞟向宁王时,多了几分嘲讽,“怎么样,父皇心中还是向着我的。”虽然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储君之位保不住了。
宁王冷冷一哼,起身走了。
“太子殿下,臣护送您回东宫吧。”牧正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他还要负责守着太子。
“多谢牧统领。”太子站起了身。
回来这一路上,他始终有些事情想不通。他调到崇州的官兵,明明已经制住了暴乱的百姓。可最后关头,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拨人,个个身手不凡,很快现场便失控了。
他见事情不妙,掉头就走,在逃跑路上坠马受伤。
假扮百姓的人,不会是他这个明一套暗一套的二弟派去的吧?
太子被禁东宫时,宁王府上迎来了一位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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