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凯旋,皇帝龙颜大悦,着礼部在宫中大摆庆功宴,为墨战华接风洗尘。
介于墨战华与凤清瑶私订终身,他始终耿耿于怀,在礼部递交的宴请名单中,将丞相及妻、子,用笔一划,去掉“子”字,改成了丞相及妻。
这样一来,丞相之女便不在邀请之列,他也好落个眼不见为净。
可礼部尚书程浩然乃是二皇子的嫡系,自然不愿错过立功表现的机会。他用笔顺着皇帝的笔迹向后一勾,如此一来,便成了看起来有些别扭的“子女”二字。
旨意下达,凤岕与凤清瑶皆在随行人员之列。
“皇帝曾答应墨战华,若他得胜归来,便重新考虑你与太子的婚事。此次墨战华大胜,皇帝若真取消你与太子的婚事,便会失了皇家颜面。若不答应墨战华,威信势必受损。”花半里提出自己的担心,“此去皇宫,危险重重,你要当心。”
凤清瑶正在梳妆,闻言笑得从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办法应付。”
“土地庙那人,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们去看看南方伤恢复的怎么样了,顺便送他去见一个人。”放下胭脂盒,她站起了身,“泠武成躲在暗处,自以为此事办的滴水不漏,却没想到被南方误打误撞的识破。”
买官卖官是大罪,若传到皇帝耳朵里,就算是泠老爷子回来,也保不住他的命!
“好。”花半里也不问她下一步的打算,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街头,人们三五成群的说着什么,走近了,才听到是议论战王的声音。
“你们听说没有,这次战王回来,要娶丞相长女凤清瑶。就是名号凤家双姝的那个,听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以前都说战王不近女色,看来眼光高,看不上那些胭脂俗粉。”一脸肥肉的妇人说得口沫横飞。
“我怎么听说是丞相女不知廉耻,赖上了战王?”另一妇人道。
“对对,我也觉得是凤清瑶不知天高地厚。先与二皇子有染,又被指给太子,现在还想勾引战王——像她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被拉到河边浸猪笼!”
“胡说八道!”白秀想冲过去阻止,被凤清瑶拽住,“无知妇人,何必在意。”
轻飘飘的脚步,俨然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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