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逸南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眼镜男站在医院大门口打电话,“妈,你别逼我好不好?她闹自杀我有什么办法啊?”
骆逸南点了根烟,站在路边等宋岩,他把小玲送回倪荫家,这会快要过来了。
看到他,眼镜男愣了下,又转过身去捂着手机小声说:“对,孩子还在他姥姥那儿,她们家不知道她在医院……行了行了,回去再说吧!”
挂了电话,站在路边要拦出租车。
骆逸南掐了烟,扭头过去,伸手揽上他的肩,“兄弟,过来说两句。”
“你……你干嘛?我没犯法啊,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不用怕,就随便聊两句。”
不顾他的抗议,骆逸南拎着他就跟拎只小鸡仔似的,直接拖到了墙角……
倪荫吵着要出院被小张制止了,他理直气壮的说,这是骆队的意思,他可不敢违抗。
下午,小玲又来了,对着倪荫愧疚得直哭,倪荫赶紧让小张把她送回去。
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突然就无所事事还真是无聊。
隔壁床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和她攀谈,倪荫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话题不知怎么就引到了孩子身上,她吃力的掏出钱夹,抽出里面的照片给倪荫看:“我女儿,6岁了。”
倪荫停滞几秒,扭过头看了一眼,“……挺可爱。”
“我女儿很乖的!”女人的脸上尽是幸福和满足,“她知道我和她爸爸有点问题,每次在我伤心的时候,总是想办法哄我开心。”
见她摸着照片,又是感动又是内疚的样子,倪荫隔了一会才问:“那人渣……我是说她爸爸,为什么不肯娶你?”
女人神情黯然,“我爸因为经济问题做过牢。”
倪荫懂了,她做律师的,这种事也是没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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