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如果被人一拳打死了,那绝对会为曹家带来麻烦。
曹家不怕这样的麻烦,但却有把曹家暴露在世人面前的危险。
曹钰听到他的话,忽然苦笑起来。
这是自己今天第几次失控了?
一向对情绪掌控自如的自己,今天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从小,他就被曹家当继承人来培养。
从开始学走路,他就被要求走方格子,小脚每一次都得踩在方格子的中心,偏一分都要被敲腿。
在那个家里没有亲情,有的只有权势和利益。
直到十几岁被人下了巫蛊差点丢了小命,父母为了保住他一条命,才把他送去跟着师父学巫术。
虽然苏怀不算慈师,但在山上那几年却是他这一辈子最开心也最轻松的时候。
在他心里,苏怀的地位比父亲更重。
“至少你该庆幸,这些你师父并不知道。”
司徒清胤淡淡的说。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师娘爱的从来都是他吗?”
曹钰跌坐在地上。
师父心里的苦他都看在眼里。
他这一生最痛苦的就是用了手段才得到唐悦。
“或者你觉得他知道自己亲手毁了相爱的女人比较好?”
司徒清胤扬眉,毫不留情的戳穿曹钰的掩耳盗铃。
“你师父是幸运的。至少他没在生前知道这些。”
司徒清胤淡淡的做结论。
其实他们又怎么知道,苏怀临死前没人告诉他这些呢?
情之一字,甜苦自知。
苏怀痛苦一生,连死都不得安宁。
禁术这种东西,又岂是能轻易碰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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