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命三司与京兆尹衙门共查陆家家庙的案子,三司属官和京兆尹刘铭俱不敢懈怠,接到命令,便开始仔细探查此案。
汪德蒲下了朝,便追着瑞王去了。
一直追到瑞王府,才道:“王爷,可不能任由他们胡查。”
瑞王正生着气,听到汪德蒲这话,便斜楞他一眼,“外祖昨夜里也是这样说的。”
结果呢,陆铮这状都告到大殿上来了!
汪德蒲焉能听不出瑞王在埋怨自己,可他又岂能料到陆铮会选择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但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汪德蒲又压低了些声音,问说:“王爷,您跟我说实话,那把刀,到底是不是......”
想到那把廓尔喀刀,汪德蒲不禁又想到了德郡王世子萧良。
萧良也是死于这种刀,如今这种刀再次出现,他也不敢确定,跟瑞王到底有没有关系。
毕竟,瑞王是真不够聪明......
“我又不是疯了,会自己送个那么大的把柄去给他们!”瑞王被汪德蒲的话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他就那么蠢么,会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昨夜里他派去山上的人都是死士,就算事情不成也没留活口,他怎么可能自己节外生枝,又弄出什么廓尔喀刀来,这都是陆铮那小子自己弄的把戏!
汪德蒲也不想相信瑞王真那么蠢,听到瑞王反驳,倒是稍稍放了些心。
然后,他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对劲。
“王爷,这事不对。”
“什么意思?”
汪德蒲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才附到瑞王耳边,小声道:“王爷您也说了,您派去的都是死士,后来又派人去看过,确定那些死士都死了,那他们还弄出什么敌国密探,这不是自找麻烦么?老臣猜着,也许,他们的目的不只是在王爷?”
瑞王听到汪德蒲这样说,思量了片刻,也觉得似乎有点儿道理,遂问:“那外祖的意思是说......他们想借着这件事,达成什么别的目的?”
“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多少也有冲着王爷来的意思,太子跟陆铮都不是蠢人,只怕早就猜到了昨夜里动手的人是王爷的人,太子那样忌讳您,只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算最终不能让王爷如何,乱了王爷的阵脚只怕也是好的。”
“太子......”瑞王咬了咬牙,看起来若是太子此刻在他面前,他就要扑上去咬人了似的。
“王爷,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汪德蒲适时提醒。
“废话,本王岂能不知道不能坐以待毙,那你倒是说怎么办!”
汪德蒲对瑞王已经没有气可发了,听到瑞王这样不敬重他也不生气,只道:“咱们这样......”
......
陆家家庙被袭一案,很快有了进展。
三司长官和京兆尹府尹一同进宫面圣,汇报案情进展。
惠帝听到几位大人说,陆家家庙里关着陆家大夫人之后,十分惊讶。
然后再听几位大人解释了郑氏为何被关在家庙里后,不禁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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