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扬扬大白绵
伸手摸姐大腿儿
好相冬瓜白丝丝
伸手摸姐白膝湾
好相犁牛挽泥尘
伸手摸姐小腿儿
勿得拨来勿得开
伸手摸姐小足儿
小足细细上兄肩
遍身上下尽摸了
丢了两面摸对中
左平摸了养儿子
右平梭着养了头
东一着来西一着
面上高梁燕变窝
两面针针棘样样
好像机匠织布梭
左一着来右一着
冷中只位热家火
好相胡子饮烧酒
身中生得白如玉
开掌倚在盆边上
好相胡子喝烧汤
尔的屁股大似磨
叁坦芝麻酒半斤
两面又栽杨柳树
当中走马又行舟
两面拨开小路中
当中堪塔菜瓜棚
老年听见***
少年之时也经过
后生听见***
日夜贪花睡不着
寡人听了***
梭了枕头哭老婆
和尚听了***
睡到半夜无奈何
尼姑听见***
揭抱徒弟呼哥哥
尔们后生听了去
也会贪花讨老婆
睡到半冥看心动
五枝指儿搓上搓
高拨上来打拨去
买卖兴旺闹热多
沈楠弹唱之初,莫月儿还跟随着轻轻舞动,但很快她就浑身僵硬,俏脸羞红的动弹不得了,但随即又想起了沈楠那‘威胁’的话语,这次要是不按他说的做,那指不定这个无赖真会说出更过分的要求。
可是这种艳词小调又让她如何伴舞?无奈之下,她只能低垂脑袋,面烧如火跟着节奏轻轻晃动,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其他人。
此刻她心中恨不得直接飞天遁地逃离此处,或是一剑斩了台上奏起这个《***》的地痞无赖。
而醉香楼内的公子哥们听着熟悉的歌调,看大唐第一花魁低头娇羞律动,面色愈发古怪起来,身体的燥热只能发泄在身边窑姐身上。
“呸!这无赖真是太没脸皮了。”绝色公子哥捂住耳朵,霞飞双晕嗔怒道。
这都什么人啊!小厮同样脸羞红红,暗啐一口,但看到莫月儿的那般样子她却幸灾乐祸起来。“师姐,你说那莫月儿会不会忍受不住一剑杀了那无赖。”
“杀了最好,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即便捂上耳朵,那靡靡之音依旧能钻入她耳畔,让她浑身酸软起来。
***的曲调让整个醉香楼的气氛粉色旖旎火热起来,厅堂内除了沈楠的曲音,就只有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喘息声。
一曲唱罢,沈楠看着那低头的花魁,起身一脸滑稽荡笑道。“月儿小姐应该听过这首曲子吧!为何不跳呢?”
“...奴家不会。”莫月儿满脸羞愤,人生首次被如此轻视侮辱,凌厉与迟疑在她眼中交织。
绝色公子敏锐的感知到了那一抹一样的气机,眼神一沉道。“那无赖恐怕玩过头了,莫月儿的忍耐快到极限,师妹,我们随时做好动手准备。”
“是不会,还是不想跳!”沈楠冷冷一笑,他与苏蓝竹还算是红颜知己相谈甚欢的话,那这莫月儿可就是萍水相逢谈不上多么交好,他可不信这大唐第一花魁就对他一见钟情,必定是有什么阴谋。
哼!但凡敢算计哥的,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哥都整死你。“青楼就是青楼,窑子就是窑子,做的是皮肉生意卖的是笑语言欢,就是给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月儿小姐虽说是花魁有仙人之姿,倾世之艺,被诸多公子少爷追捧宠爱,但你依然在这风尘之中。本质上与这些姐们都是一样,为何她们能唱能跳,你却不会不能跳。”
青楼的姐们也都是女人,虽说卖笑卖身埋没了她们的尊严,但如今被沈楠一语勾起诸般心绪,想起了自己流落青楼的落魄遭遇,无不偷偷抹了几滴泪珠儿。再看沈楠的眼神,皆多出了感激与火辣。
大唐才子无数,但他们眼中只有最娇艳的花魁,又有几人想过青楼这些寻常女子呢!
沈楠一边说着,一边走下纱帘台,从莫月儿身边走过来到之前那窑姐粉头面前,在她火辣的注视下拉起她的手再次从莫月儿身边走过,回到琴台再次奏曲,叹吟唱道。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度等闲。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香楼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
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
月明-人-断-肠。
唉!装不完的欢笑,卖不完的唱,烟花生涯断人肠啊断人肠。”
琴声幽幽,凄悲蝉怜,短短几句话,道尽了青楼女子的笑颜背后的世事沧桑。这醉香楼里的姐们都是些可怜的女子,原本就被勾起伤心事的她们,听闻这一首诗歌后更是小声的嘤嘤哭泣了起来。
特别是此刻坐在沈楠身边的粉头,泪珠儿滚滚而下,肩膀耸动抽泣声嘤嘤传来,香巾便没有离开过脸庞。
醉香楼内的公子哥们沉默着,或许这一首诗歌改变不了他们今后依旧的寻欢作乐,但此刻他们内心却知晓了每天对他们笑颜相对背后的悲戚。
莫月儿抬起了头,盯着沈楠深深看了许久,幽幽一叹道。“公子高才,月儿仰慕不已。”
仰慕?你现在巴不得一剑刺死我吧!沈楠淡然道。“那这舞你可跳得了?”
莫月儿娇羞瞥了沈楠一眼。“若是公子执意要看,月儿便单独为你跳一支,公子意下如何?”那含羞带怯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暗送秋波,两人眉目传情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孰乐?若是月儿小姐真不会跳,我也不勉强你。”沈楠站起身淡淡笑了笑道。“今日我已尽兴,便就此告辞了。”
莫月儿还没有说话,沈楠身边的粉头却先开口了。“公子!可否留一夜再走。”
沈楠一愕,看她满眼敬仰爱慕的神情不由摇头哭笑不得。莫名其妙就攻略了一个粉头还被邀请了***。沈楠叹了一声,伸手探入她的怀里道。“这里毕竟是修仙界,只有提升了实力才能更多的掌握自己的命运,与其奢望他人或悲叹命运不如自身努力,我是个只会口头上说说的男人而已。”
“不,您是真正的大丈夫。”粉头痴痴喃喃自语,手放在胸口,那里多了一枚古朴的戒指。
“沈公子请留步,都是月儿的不是,还请你大人有大量给奴家一个赔不是的机会。”莫月儿莲步轻移挡在沈楠面前。“月儿还想再请教公子音律上的疑问,您也可以带上您的两位朋友一起。”
装完逼就得溜,不然有**的风险,沈楠从莫月儿身边绕过道。“改日再说吧!突然想起家里还炖着一锅鸡汤,我得回去看看。”
莫月儿没有再追,红唇微张。“既如此,那月儿便跟着公子回去,今后就跟着公子为公子煲鸡汤了。”
沈楠瞬间被定了身。
“什么?”陈鑫高,谢书元全都一惊,虽早已知晓大唐第一花魁对沈楠似是有意,没想到连这等话都说出口了。
沈楠无奈转身,按着莫月儿倔强的神情摆摆手道。“有必要吗?”
“有。”花魁倔强抿嘴。
“...好吧!你赢了。”肏就肏吧!对象是大唐第一花魁,哥也不亏。
莫月儿这才露出艳丽的笑颜。“请公子随奴家来。”
“这么急?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沈楠朝谢书元和洛咏啸招招手。“小谢,洛兄一起去见识一下花魁的***舞姿啊!”
“唉!可以吗?”洛咏啸一脸猪哥样兴奋的跳了起来。
谢书元一把拉住他,笑吟吟的对沈楠炸了眨眼道。“大哥一个人去吧!我和洛兄还有点事要商量。”
我去!你那‘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的表情绝对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诸位公子,月儿便暂且告辞了。”不等沈楠再说,莫月儿就拉着他的衣袖,径直朝醉香楼更里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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