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韩母便有些精神不定,将买回来的东西也收纳错了,把布料放进抽屉里,把糖果却放在了衣柜里,放好后时不时跑到大门口张望,也不知在看什么?
韩连翘有些奇怪韩母的反应,但见韩母这种反应,不会说给她听,就当不知,打算重新放东西,因为手上有药水,便她说而柳辰溪放好买回来东西,韩母今天买了三种布料,打算做衣服,韩家有缝纫机,韩母一天就能做出一件衣服,黑色的是给她爹,蓝色的应该是给柳辰溪,韩母去柳家给他收拾衣服,柳大一个大男人又不会做衣服,买的都是成衣,又不知道买大一点,只买合身的,小孩子长得快,都有些小了,要不就破了,韩氏改了几件让他凑合着穿,今天特地去买布料给他多做几件。
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清楚了,不过她们虽逛了没多久,可来去费的时间也不少,一来二去,也近中午了。
“老婆子,咋回来这么早?”见到韩氏这么早回来,老韩头有些惊讶,随即提高手中用草穿着鱼鳃的两条草鱼,“老张家的今天打了些鱼上来,我寻思翘儿爱吃鱼,就买了两条新鲜的,你先放水里养着。”
“你跟我来,”韩氏见了老韩头,也不复刚才的慌张,镇定了不少,也没接鱼,径直往卧房走。
“这老婆子,也不知急什么?”老韩头嘀咕了一句,也怕韩氏有正事,将鱼放在水盆里,加了半盆水就跟过去。
“老头子,”韩氏坐在床边上,压低声音,刚才她顺道看了一眼韩连翘,见她和柳辰溪两在认真看书提起的心放下不少,毕竟她不想翘儿知道,两间卧室隔的不远,虽知翘儿注意力不让她们身上,韩氏仍压低了声音。
“你又干啥?”老韩头也跟着坐在韩氏身边,见韩氏面色不好,有些急切的追问,“咋了?你们买东西发生了什么?翘儿没事吧?”越说越急,就想起身往隔壁韩连翘那走。
“我又看见了他,”韩氏开口,当傅斯年一出现,她就记起了他。
“谁?”老韩头一时没转过思绪,下意识的反问。
“当年那群人中的那个孩子,虽然现在长大了,可脸一眼就能瞧出当年的影子,”韩氏惊慌失措,紧紧的攥着衣角,“他们找过来了……”
“慌什么,”见韩氏手足无措,老韩头低喝了一声,“他们又不知道,别自己吓自己,再说…,这么多年都没人怀疑,怎会一下跑到城里来,也许只是工作,”老韩头刚听确实有些受惊,但他毕竟见多识广,一会就恢复平静,反而细细询问了一翻:
“他们有几人?多大?”
感受到老韩头的冷静,韩氏仿佛有了主心骨,也慢慢静下心回想:“我只看到三人,两男一女,男的二十来岁,女的与翘儿差不多大。”
“肯定不是我们想的那样,”老韩头十分斩钉截铁,长辈怎会把这等事交给几个年轻人,连个长辈也没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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