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空空荡荡的,我粗略地看了一下,没看到有其他的东西,真搞不明白五行塔里搞出这么个建筑有什么作用,如果是为了平衡空间的五行,也没见这空间里有什么东西跟五行有关的。
我正逛着看四周墙壁,突然听到扑地一声,耳膜像是被什么压了一下般,我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在洞口处应声已趴着了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身上,看不清是谁,但这长发,也不知是小木还是二逼雪佳中的谁找到这儿被压了进来。
我刚想张嘴喊一声,突然觉得不对,因为这衣服根本不是我与她们分散开时她们穿的衣服,要知道因为风沙大,我们都拴着一块用T恤撕成的布条,身上穿的是冲锋衣,下身是防风裤,但这个女人却不是这身装扮,衣服裤子都极像摩梭族的穿戴,而这身衣服我见得最多的就是在拉姆身上!
趴地上的人这时也转身坐起,却一时没站起来,她抬起头来向着我,长发披肩,明眸皓齿,媚眼如花,风姿绰约地望着我嘴角似笑非笑的人,不是拉姆是谁!
这女人名义上虽然说是我们的死对头,我却没觉得她真与我有什么死仇,毕竟她跟我又不是有私仇,而且与她有仇的是纳西族和东巴教,我一个汉族……在这儿突然见到她我还非常高兴,走过去扶住她的手站起来笑道:“拉姆美女,怎么跑这儿来了?是不是想我才跑来找我约会了?”
拉姆用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顺便在我手上打了下让我放开她,似嗔还笑地说道:“不错啊,跟你分开后我可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觉,这不,一刻也不想与你分开的就跑来五行塔找你了啊!”
我呵呵笑道:“别别,您这样说我会高兴得睡不着觉的,如果是真想我,那好啊,正好这儿就我们孤男寡女,没有外人,我们正好成其好事!”
拉姆没一点害羞的意思:“我可是女魔头,你难道不怕我跟人类不一样?或者像母螳螂般在交配的时候把你杀掉吃了?”
我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干咳两句,本来想口花花吃点豆腐,结果这豆腐里面不仅放了小米椒还放了刀片,搞得我十分难受。
我笑道:“这样的话说出来太让我失望了,要知道你可是个气质美女啊!不要把这些肮脏的话随时挂在嘴上!”
拉姆媚眼瞅了我一眼说道:“别给我装,毛驴你——他们是叫你毛驴吧——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山谷趴我身上的时候你的反应我可感觉到了,虽然你没其他多余动作,但不否认你并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更别说刚抓到我时就对我上手又摸又抓的了。”
我更是尴尬,我还以为自己念的《多心经》没让我出丑,结果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如果她是个真正的美人,我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我们可是在鬼狱,而她不过是个疑似人的女魔头,我居然也出了丑,这丢脸可丢大发了。想到这我当然不能承认我的色心,只能厚着脸皮强说道:“那是为了证明我是个正常男人。其实我也是在做科学研究,我是想证明人类在鬼狱里也能ML,也有情欲的冲动,这对于人类的繁衍和生存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你不懂的。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没敢再对她吃口头豆腐,面对一个比我脸皮还厚的女人,我根本扛不住。
拉姆可没放过我的意思:“哟,还科学研究呢,直接说就是见色起意吧。哼,想行龌龃之事还打着冠冕堂皇的借口,这就是你们人类的真面目?虚伪!”
我脸皮一整,最后那点虚伪也不要了,还原了自己本来厚颜无耻的样:“随便你说了,我承认,我见到美女就精虫上脑,看到你这等级的美女更是下身发硬,哪怕你是个什么女魔头。但那又怎么呢?食色性也!我就喜欢女人,我就喜欢看漂亮女人!看到你我就会想着XXOO,怎么着?你咬我啊!”说到最后一名的那个咬字时,我心里一动,眼睛装作无意地看了下拉姆红润的嘴唇,如果是这张嘴“咬”我,怕真会让我爽死。想到这我感觉下半身好像又有些不对,急忙把这想法丢到了外面的大风中,别在说着这事的时候下半身就真的站立起来,那就算我脸皮如这房子的墙壁般厚也扛不住。
拉姆这样的老派女魔头当然听不懂这样的网络语言,当然更不明白这“咬”字代表的含义,我想她明白的话估计会直接给我物理阉割了,她不明白,所以她嫣然一笑说道:“你能喜欢我那我可万分荣幸了,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能让你这样兴奋啊。你看要不这样,我这身体呢在鬼狱来说还是处女呢,听说你们男人不是有处女情节吗?要不我就在这个闺房里把这身子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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