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云启轩荒唐一些,但他还没做出过让两女共同服侍他这种事来。所以,启轩要窦姨娘住到隔壁屋去。至于黄志坚跟车夫,自然是再定过房间。
结果客栈房间没有了,只有大通铺。无奈之下,黄志坚跟车夫两人去睡了大通铺。
人走后,启轩就将闵青青扑倒在床上。可惜,有心无力。
闵青青叫了小二送酒来。按照闵青青的说法,喝酒可以助兴。结果,云启轩喝了闵青青递过来的酒以后,就倒在床上了。这酒里,下了蒙汗药。
第二天,启轩捂着快要炸裂的头起身。结果就看见屋子凌乱得跟垃圾堆似的:“来人,快来人。”
窦姨娘听到他叫唤,赶紧从隔壁过来。看着房门虚掩,立即推开门走了进门。结果,一进屋就看见她的包裹打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我的首饰匣子呢?我的首饰匣子怎么不见了。”戴彦歆每年都会给王府里的姬妾置办两套首饰,一套金的一套银的。对有些人来说,这首饰可能不值一提。可窦姨娘,却非常珍惜这些东西。
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首饰,她出发前分成两份。一份留给儿子十六,一份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结果还没用上,就不见了。
将包裹丢在,窦姨娘冲过去摇着启轩问道:“那狐狸精呢?那狐狸精哪里去了?”
启轩捂着头痛苦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哪里去了。”
这话一落,外面就响起了黄志坚的声音:“她在这里。”
说完,黄志坚就将手上的人推了进来。那人没防备,四脚着地摔了个狗啃屎。
窦姨娘一见摔地上的是闵青青,冲上去抓着她的头发问道:“快将我的首饰交出来。”窦姨娘深切地明白一个道理,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没银子寸步难行。所以,她的首饰一定得要回来。这样,以后到了目的地日子不好过,有这些首饰也能改善下生活。
车夫将手里的一个包裹递给窦姨娘:“首饰盒在包裹里。”
窦姨娘找着首饰盒,就不再闹了。
启轩看着摔倒在地的闵青青,问道:“你为何要偷了东西逃走?”
车夫说道:“自然是知道四爷被流放不愿跟着四爷吃苦受罪,就想得了钱跑路。”
“王爷、王爷,贱妾没有……”闵青青一边说,爬过去想抱启轩的大腿,可惜却被启轩一脚踢开。
看着满脸眼泪鼻涕再无任何美感的女人,启轩一脸厌恶:“将她给我扔出去。”
车夫道:“四爷,还有一件事老夫人让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其实就是一个暗娼。”闵青青和离回娘家,没住在娘家而是在外自己租赁了一个小院子。她的生活来源,都是靠的那几个奸夫给的。所以说她是暗娼,并不为过。
启轩听到这话,差点气晕过去:“将这个贱婢给我打死、打死。”
随后,就叫小二送水来。洗了五回洗得皮都起褶子了,启轩还要洗。
窦姨娘说道:“四爷,再洗你的皮就得搓破了。”
“搓破了也得再洗。”要不然,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好脏。
窦姨娘当初是真的喜欢启轩,要不然也不会不顾父母反对跟他回京。可这两年王府的生活,让她对启轩的感情消磨殆尽了。
听到这话,窦姨娘说道:“爷,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请个大夫看下。万一那女人有个脏病……”她跟着跑船,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知道得也就多了。比如说,那些窑子里的女人容易得脏病。然后,很多与她有染的男人也会被传染了。
启轩听到这话,觉得全身哪哪都痒:“快、快让黄志坚去给我请大夫。”
车夫知道了这事,走进屋朝着启轩说道:“四爷放心,闵氏身体没问题。”
一心都扑在女人,以致脑子都不好使了。之前太医给他调理身体,若是得了脏病太医哪能不知道。
听到这话,窦姨娘放心了。虽然这段时间云启轩没碰她,可若真得了脏病也还得她服侍。到时候碰多了云启轩,说不定她也会被传染。
启轩放心了,随后怒喝道:“将闵氏给我乱棍打死。”
“四爷放心,闵氏不会好过的。”太后早就有令带闵青青回京。至于要如何处理她,那就是太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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