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到第三遍的时候,俞乐言从被窝里伸出手去摸床头的手机,结果有人动作比她快,她只摸到一只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
男人的手?
温暖干燥,骨节分明,是她最熟悉的触感。在手心里稍稍用力一握,没有消失,证明她不是做梦。
她嚯的一下坐起来,穆皖南果然就在身边,半倚在床头,微微眯眼看她。
“不用这么惊讶。”他挣开她的手,“你的闹钟很吵,所以我帮你关了。下次记得换一个柔和点儿的铃声。”
清晨他不戴眼镜,额前的发丝稍稍有些凌乱,表情慵懒放松,好看的下颚线条往下是不着一物的男性躯体。
乐言红着眼瞪他,他毫不客气地回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没穿衣服。
她抱紧被子挡在胸前,却挡不住身上一阵阵凉意。
她一点也不想回忆两个离了婚的人昨晚做了些什么,可她腰酸背疼,正提醒着她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他们几乎没有交谈,一觉醒来就已经是这样了,天也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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