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一系列制度的颁发,等级层次的鲜明划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奖惩机制,则使得部族当中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往更高的地方攀爬的希望,因此整个部族才会如此迅速的焕发出来崭新的气象。
随着部族的扩大,牛羊的增多,无可避免的就会出现频繁搬迁,寻找牧场的事情。两个月以来,三里部已经搬迁了四次,并且完全是依照“逐水草而居”的方式,而这时候边关的局面则是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紧张了起来,走私的活动又被迫中断,好在这个时候,三里部已经基本成长了起来,可以说是经得起风雨的考验了。
在帮助敖池和蓝公子渡劫的时候,林封谨也是元气大伤,尤其是蓝公子的雷劫,那威力可是杠杠的,尤其是最后几下,雷霆化为兵器猛斩下来,大开大合,仿佛刑天舞干戚!哪怕林封谨极擅长紊乱天机,也是连番遇险。这一次整整休息将养了一个月才恢复正常。
这一天林封谨正卧在了蓝公子身上(哦,不对,应该是骑在了蓝公子披挂的鞍鞯上,必须这么说,否则蓝公子就会炸毛.......)打瞌睡,此时夏曰炎炎,尸太岁却是阴寒的东西,所以在这玩意儿附近就仿佛是呆在了空调房里面,正在半朦胧的时候,狼突忽然在外面求见,说是抓到了一个俘虏,要请林封谨定夺。
此时三里部到处迁移,并且是特地寻觅的那种水草丰美的地方,而这种地方往往都是牧民心中的首选之地,可以理解成此时的波斯湾,公海上的大油田之类的东东,属于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往往迁移一次就会起一次冲突。
三里部反正是志在扩张,因此更是毫不退让,很是打了几场硬仗,却是因为草原上的吞并习惯越战越强,林封谨都习惯了这种事情,便懒洋洋的道:
“一个俘虏能有什么大事?需要我来审问?你去交给赤必虎吧,他还是不错的。”
狼突却是沉声道:
“这个俘虏的情况有些古怪,我们怀疑他是您的族人,并且还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件这个东西。”
说着狼突便将那东西呈了上来,林封谨一看,顿时坐了起身来!原来那玩意儿竟然是一方小小的玉饰,这玉饰只有指头大小,雕刻出来的,却是一块墨的形状,那玉的玉质并不怎么珍贵,雕工也很一般,只是正面雕刻着一个东字,背面雕刻着一个林字。
这两个字的神韵就是十分独特的,似乎有自己生命似的,跃然生动,甚至有一种深刻的尖锐,用时尚的话来说,明明是2d的东西,看起来就和=的类似了!林封谨一看这玩意儿便知道乃是东林书院弟子的信物。
这信物乃是依照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的次序进行排位,这块玉饰的形状乃是墨,那么证明主人的身份在东林书院应该也是入室弟子了。
林封谨之前就从顾羡的口中得到了消息,东林书院当中神通最强的七国剑九渊先生不在书院,远赴关外。紧接着又从走私贩子的口中获悉,东夏国的国师行踪不定,貌似要在关外的焉支山约见西戎的大牧首,他就觉得这两件事可能是合二为一的。
此时有东林书院弟子的信物现世,怎能不引起林封谨的关注?
“这个人呢?”林封谨立即站起来了道。
很快的,便有人找了个木板抬着一个人进来,这个人已经是昏迷不醒,衣衫褴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臭,他身上的伤势有很多都是皮肉之伤,不过却已经红肿溃烂,但最为致命的伤口,却是一处十分恶毒的大疮!
这大疮位于他的右侧脊背上面,巨大若碗,疮口中央呈现出紫黑色,裂开了一个绿豆大小的疮管,更诡异的是,这毒疮居然仿佛是一个正在诡异邪笑的人脸的形状!令人不寒而栗,望而生畏。
林封谨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道:
“你们是从**到他的?”
狼突道:
“上午那群和我们争夺牧场的巴台部落的兔崽子被我们全部歼灭,中午我们就冲进去端了他们的老巢,在他们关押犯人的地方找到了这个人,因为他乃是汉人,所以将他带了回来。”
林封谨此时好歹还是和东林书院有几分香火之情,何况他此时仔细想了想,也认为东林书院的那帮老东西虽然犹豫了那么久,不过自己要进东林书院做个外门弟子的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这个人是无论如何要救的了。
只是他此时感染的这毒疮绝不普通,看起来竟是十分恶毒的人面恶疮,林封谨救治起来估计也没什么把握,不过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治了。
一念及此,林封谨便去叫手下人去准备干净的白布,还有烧开的水,用火烤过的刀剪,烈酒等等常规治伤的东西,林封谨回忆了一下记忆当中的一些东西,先是用一个木盆子接了一盆马尿,然后用马尿来淋到那人面疮上,顿时腥臭搔臭混合在一起,令人掩鼻。
而这个时候,伤者哪怕是处于昏迷当中,也是忍不住扭动呻吟,显得十分痛楚,
林封谨却是继续往疮口上泼洒马尿,渐渐的,就看到人面疮的开口处有一些脓液流淌了出来,他此时又让人立即杀了一头羊,将羊血羊杂碎混合到马尿当中,说不尽的污秽难闻,然后将那伤者搬动,让人面疮的开口接近那盆秽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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