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听出冷小邪语气中的浓浓酸味,越发变本加厉,“你不想去?那我自己去喽?!”
冷小邪侧脸,看向一旁坏笑的小丫头,“臭丫头片子,故意气我是不是?”
纪念撇嘴,“我哪敢呀,您有沈医生这样的好朋友,我可招惹不起。”
冷小邪轻笑出声,“干吗,小醋瓶子晃悠起来了?”
纪念伸手推开病房的门,“我才没有。”
跟着她走进病房,冷小邪就垂脸凑到她的颈侧,夸张地嗅着,“老婆,你喷了几瓶山西老陈醋啊,这酸爽……”
“去你的!”纪念抬手将他推开。
“真得吃醋了?”冷小邪拉住她的胳膊,“小宁在我眼里那就是男人,男人的醋也吃啊?”
纪念强忍着笑意,“人家哪像男人了,又漂亮又有气质。”
“那又怎么样,在我眼里,她永远都是幼儿园里吸鼻涕的样子。”
“瞎说。”
“真的,你不信,回头你问问她,她小时候感冒是不是流鼻涕。”
纪念没绷住,直接笑场,“废话,谁感冒不流鼻涕啊!”
“我家老婆,感冒流鼻涕也是美美的。”
“少来糖衣炮弹。”纪念将保温瓶打开,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温柔,“粥还热着,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还是我家媳妇儿知道疼我。”冷小邪走过来,接过粥碗,顺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刚才的事情你可别误会啊,我可全都是你。”
纪念撇嘴,“您享受大美女服务,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想啊,小宁要带他老公来,人家西装革履,我穿一病号服邋里邋遢的,多给你丢面儿啊!”冷小邪挺直腰背,向她展示了一个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着老婆买的衣服,一百个裴溪远也给他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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