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装出一副用力过猛、疼痛难耐的样子,苦逼兮兮的作作秀,但聪明的脑袋迅速转了一个弯儿,思及此,总觉得这么圆谎实在有些侮辱水清寒智商的嫌疑,所以,他便索性大大方方的笑了笑:“多亏清寒你每日为我熬药,今日,我的伤竟已经好了大半了。”
“那就好,日后,你便自己熬药吧。”说完,她便毫不留恋的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冷冷的转身,孤傲的背影凸显倔强,也凸显不悦。
她一定生气了!
不行,他得把她追回来,好好解释解释。
玄月连忙把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刚刚追到门口,便被玄时拦下,递给他一封密函。
“你来的真是时候!”他看着玄时,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那是当然,我一收到密函就来找你了,片刻功夫都没有耽搁。”玄时脑袋轴,一根筋,还以为玄月是在夸他,便得以的卖弄了一番自己的敬业。
“……”这个粗货!
玄月有气无力的瞪他一眼,看着早已消失在眼帘的那抹蓝色倩影,只得无奈的把玄时“迎”进了门。
当然,所谓的“迎”实际上是他愤愤的转身进屋,而玄时则屁颠颠的跟了进去。
拆开密函,看了信中的内容,他便依照惯例,把密函给烧了,待只剩下一堆灰烬的时候,他便立马起身,往外走去。
玄时瞥到桌子上的药,便招呼他:“你的伤还没好,先喝了药再办事儿。”
“你喝吧!”
她都不在了,他还喝什么药!就是这碗药揭穿了他,清寒都生他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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