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是什么奇异时空。交出名剑,饶你不死!”“枪神”上官鸿将滴血枪一横,怒目圆瞪,脖子上青筋暴突,怒吼一声。
云飞扬缓缓转过身,手腕一沉,承影剑划出一丝淡蓝色灵气,递出剑刃,戏谑笑道:“你想要名剑?那你拿去咯!”
上官鸿一怔,不明白云飞扬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敢贸然上前。
自从天峰之巅,本来击败上官紫韵,名剑唾手可得,却破天荒杀出这无名少年,竟是手持名剑,一招打败上官鸿、聂冲天。由此,聂冲天、上官鸿二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就算云飞扬双手奉上名剑,他也决计不敢掉以轻心。
见上官鸿迟疑了,云飞扬更是言语相激,“怎么?你不是很想要么?从天峰跟屁虫一样,跟到这里,也挺不容易的,来来……想要就拿去!”
上官鸿哑然,聂冲天也无语。
上官紫韵走来,拉住云飞扬,“剑灵,别胡闹,名剑不能落入这些奸人之手。”
“嘿嘿,炼妖壶的奇异时空,人都是凡人,只有灵才有武力。”云飞扬慢条斯理地说。
一语惊人,上官紫韵紧蹙眉宇,聂冲天、上官鸿以及诸多三界高手都诧异,甚至有人缓缓地催动丹田内的气息。可是,这丹田之中本该充沛的灵力,竟然荡然无存。
“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武力呢?”
……
一时之间,天命医馆门外,沸沸腾腾,议论开来。
这些人在三界之中,都是自命不凡的高手。而武力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可如今武力丧失,无疑于比直接取了他们性命更令人沮丧。
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聂冲天、上官鸿也暗自运了运气,果然也是武力尽失。脸色骤变,盯着云飞扬。
他们也开始思考起云飞扬所说,解除炼妖壶的封印,被吸纳进入了奇异时空。炼妖壶的传说,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壶中仙昔日希望缔造一个人族与妖魔和平共存之新世界,因此一度采取激烈手段,企图让他所支配之壶中世界与欲界彼此融合。后来被轩辕人族打败,将其封印在了炼妖壶中。
千百年以来,炼妖壶几经传承,最后由聂氏一脉执掌,也掌握了开启炼妖壶封印的口诀。为了一己之私,聂冲天擅自开启炼妖壶,让欲界陷入奇异时空,一场空前的浩劫正进入。
而这一切,由具有剑灵的之灵的云飞扬撞上了。本来伏羲琴引下九天灵气,将他从剑灵化形,成为人类。凑巧,碰上聂冲天解除炼妖壶封印,也就一并进入了奇异时空。
奇异时空的“奇异”所在,一方面被吸纳进入炼妖壶的时空基本能够保持原貌,但这些原貌几乎可以说只是幻象。好比被一面镜子映衬出来的虚像,又是栩栩如生。
另一方面进入奇异时空的生灵,除了灵族能够拥有武力,人族几乎丧失武力。这也是为什么被吸纳进入奇异时空之后,能够达到壶中仙所希冀的人族与妖魔和平共存的新世界。
因为人族被剥削了武力,妖魔在他的执掌之下,能够对人族进行奴役。说是和平共处,实则是妖魔掌管一切,而人族不过就是妖魔的奴隶罢了。
欲界,包括地狱、饿鬼、畜牲、修罗、人间及六欲天。炼妖壶引发吞噬吸纳力量正好在欲界,那么,首先被吞并的便是欲界。
但是,壶中仙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他的目的在于征服三界,成为新世界的霸主。那么,他就会操控着欲界,开始征伐色界和无色界。
一旦三界彻底被吸纳在炼妖壶中的奇异时空,他的狼子野心也就轻而易举实现了。
上古时代,壶中仙这种倒行逆施有违天道的极端做法,遭受了人族祖先轩辕氏的反抗,让他的梦想破灭,胎死腹中。
人族轩辕氏已经作古,然而,却是流传着旷古神剑——名剑。言之名剑,实则融合了千万年以来人族铸剑的精髓。
古人担心后世之人拥有名剑,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便将诸多剑法剑灵尘封在名剑之中。
而且将封印法诀浓缩在一册名剑吟当中,这也是为什么名剑成为三界争夺的原因之一。
伴随着名剑封印一一解除,将剑道之中蕴涵的高深法门修炼,会逐渐复原轩辕夏禹剑。
这是人族引以自豪的神剑。也是能够克制炼妖壶甚至其余九大神兵的唯一利器。
自古以来,无论王侯将相,还是黎民百姓,无不都是追名逐利。
得名剑者,号令三界。
这种无上荣光,对于被贪嗔痴念毒化千万年的人族来说,不言而喻,一定是一种甘愿以牺牲性命都去追逐的。
可往往诱惑之大,膨胀的心就越大。贪念越大,付出的代价就越高。
聂氏一脉祖训:聂氏子孙,切不可开启炼妖壶封印。
千百年都是每一个聂氏子孙恪守的信条,仅仅因为名剑,聂冲天冒着大逆不道,启开炼妖壶的封印。
根本还没有见识壶中仙,已经被吸纳进入了奇异时空。
儒士大夫袁术木也意识到武力尽失,踱步走来,沉吟道:“早听闻师尊提及,炼妖壶,壶中仙,武力失,一统天。今日得见,真是不知该庆幸呢,还是该感到悲哀?”
云飞扬微微斜睨了一眼袁术木,他救过上官紫韵,对这位儒士大夫也多了几分尊敬,点头说道:“既庆幸,又悲哀。”
袁术木不解,但思忖片刻,就明白了云飞扬的话,表示赞同:“不错,能够目睹这千万年的传说,是该值得庆幸。遇上这千万年的浩劫,又是该感到悲哀。”
“感慨已经于事无补。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循着壶中仙布下的局,破壶冲出,才是上策。”云飞扬胸有成竹地说。
上官紫韵“嗯”了一声,“尽管如此,我们要想战胜壶中仙,机会渺茫。毕竟,我们基本都是废人。”
她心知肚明,自幼她就开始修习仙灵之气,早已有了半人半灵的根基。因而,她丹田之内还蕴藏少许灵力,不过她更是担心云飞扬,他需要充沛的灵气以保证他不会打回剑灵原形。
好在灵能够在奇异空间生存,况且还能够拥有力量。
这样算下来,吸纳进入奇异时空的人当中,只有云飞扬有武力,上官紫韵有少许武力。其余袁术木、聂冲天、上官鸿等等,都丧失了武力,成为了废人。
云飞扬眨巴了一下眼珠子,转过身,凌然面对聂冲天,“提尿壶的,我问你,你最好配合,老老实实回答。”
聂冲天瞪了瞪云飞扬,哼了哼,将脸撇向另外一个方向。
“不要给脸不要脸!”云飞扬不由得有些愠怒,“若不是你丧心病狂,开启炼妖壶,就不会发生欲界被吞噬吸纳,让欲界陷入奇异空间!”
上官鸿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计较抢夺名剑,别说抢夺名剑了,就算云飞扬将名剑双手奉上,他们也是无力占有。
目前好比上了贼船,此刻还要被催着交出船票。
好汉不吃眼前亏,上官鸿打定主意,拽了拽聂冲天,低声道:“聂兄,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不妨借助这少年力量,逃出了欲界,再做定夺。”
“嗯哼,算盘倒是打得呱呱响!”云飞扬冷笑说道。
上官鸿面上一红,聂冲天也听了上官鸿的话,转过脸,没好气地说:“你想知道什么?”
“炼妖壶的操控法诀!”云飞扬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
聂冲天一愣,不容多想,立即拒绝道:“炼妖壶操控法诀岂会告诉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有药?”云飞扬针锋相对,“你觉得现在守口如瓶,还能操控得了这个尿壶?”
“什么尿壶,是炼妖壶!”聂冲天气愤地说。
“对嘛,那不就是炼尿壶,简称‘尿壶’,哪里不对劲吗?”云飞扬明知故问地道。
聂冲天气得脸色都青了,但竟然无言以对。
“开启尿壶的法诀,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重新将壶中仙封印其中。”云飞扬也不继续坑聂冲天,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如果炼妖壶靠某种法诀咒语操控,那么应该会有某些破绽,能够将其控制。但是,这一次云飞扬的想法绝对地错了。
原因是炼妖壶的封印是不可逆的,开启了炼妖壶的封印,壶中仙就不会再受封印的枷锁禁锢。除非再有人有本事能够将他再次封印其中。
聂冲天摇了摇头,“炼妖壶不会有任何破绽的,进入奇异空间,只能一点点被妖魔的吞噬力量吸纳,最后都变成妖魔鬼怪。”
他这话不假,绝非危言耸听。每一个进入奇异空间的人族,都会丧失武力。这就好比脱胎换骨,进入了奇异空间,在一点点被吞噬力量反噬,而逐渐拥有妖魔的戾气。
人族有了妖魔的戾气,将不再是人,而是妖魔。
上官紫韵进一步说道:“没错,先前天机尊者有提到,神兵谱排名第三的炼妖壶,正是基于能够创造一个新的空间,并且能够释放反噬力量,将吸纳者同化成为一类,从而呈现和平的祥和之象。”
“……恨无不死药,仙路可登临……仙人面不识,遑遑逐长生……”一再追问聂冲天,他终于说出了炼妖壶的咒语,但从这几句咒语中,要说找到破解炼妖壶的秘密,纯属无稽之谈。
果然,聂氏执掌的炼妖壶口诀,对于被吸纳之后的欲界,不过就是“然并卵”的废话。
“提尿壶的,除了这几句,就没有了?”云飞扬寻思一会,无解,瞪了一眼聂冲天。
聂冲天心中不爽,但也不好发作。只好嘀咕一句:“炼妖壶咒语仅此几句,蕴涵博大精深的奥妙。”
“嘶,不对,不对!”云飞扬咀嚼起聂冲天说的咒语,“恨无不死药,为何又说‘仙路可登临’?”
说到“不死药”,道宗出身的儒士大夫袁术木便是行家,道宗之人,追求仙道,以炼制长生不老药,当然不会陌生。
袁术木喃喃地道:“或许在炼妖壶的奇异空间里,存在修仙之道,只要寻得不死药,便可踏上仙路。而在奇异空间里,人族与妖魔共处,难以见到仙者,或许皓首穷经一辈子,都难以达到长生不老。”
“哈哈……高见!”云飞扬对袁术木的解析,深感精辟,这番话大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袁术木谦虚得说:“我也只是依照字面意思,略有拙见,抛砖引玉。”
“这可是金砖哟!”云飞扬赞赏地说,“上官紫韵姑娘,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就此在天命医馆暂且歇息,明日一早,再做定论?”
他仰望了一下天幕,早已是落霞余晖,孤鹜齐飞。奇异时空里,一切运转基本与欲界相同,不同的是那一种氛围。且称之为“反噬力”。
人族生存在重力之下的地球上,奇异时空里存在着反噬力。
所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重力作用下,诞生了人族。而反噬力作用下,妖魔应运而生。
不过,在反噬力的奇异时空里,却是不乏灵气。因此,灵得以生存,因为诸多妖魔都是邪灵附身,只要是灵,都需要灵气才能生存。
上官紫韵点头同意,云飞扬扫了一眼天命医馆,又看了一眼袁术木,“咳咳,那个大夫,我们暂且寄居在你的天命医馆,你不会介意吧?”
袁术木从天旋地转之后,就一直密切注意着云飞扬,这位少年,眉清目秀,言语之间略微透出几分桀骜不驯,但是总是能够较好的拿捏尺度。让人既感到敬畏,又感到亲切。
如此器宇轩昂的少年,别说他主动提出住在袁术木的天命医馆,就算是请求,袁术木也都十万个愿意。
毕竟,袁术木在欲界还是颇有名气,但不是真名。而是“儒士大夫”的名号,那可价值不菲。
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是一位远近著名的“神医”。虽然定下了怪癖的“医不过三”的规矩,但这每天规定的医三位病人,基本上可以说“死人可以医活,病人可以医痊愈”。
不管是什么疑难杂症,从来没有失手过。
另外,袁术木每天衣着儒服长袍,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也就多了几分平易近人。过客羁旅,都喜好结交,像云飞扬这样的少年,他早已萌生结交之心。
等云飞扬说完,他立即展颜笑着说道:“如蒙不弃,求之不得。”
“哈哈,你客气了。在下云飞扬,阁下是……?”
不待袁术木回答,上官紫韵从旁道:“叫五哥就行。”
云飞扬本来也知道上官紫韵称呼袁术木为“五哥”,但是他可不愿意那么将就。
“不过五哥能够演绎北斗天罡阵,这阵法是千百年前道宗的独门绝技,莫非五哥与道宗有些渊源?”上官紫韵似乎想起了袁术木布下的北斗天罡阵。
本来袁术木的意思是自己布下北斗天罡阵,抵御聂冲天、上官鸿等一干名门正派之士,让上官紫韵藏匿在密室之中。
而他一人孤身迎战聂冲天、上官鸿等追捕者,以北斗天罡阵的威力,要想攻破,也是不易。
可谁知,聂冲天、上官鸿都不是省油的灯,甚至其修为都远在袁术木之上,才得以轻而易举地将北斗天罡阵破了,最后交上了手。
上官紫韵在密室之中行走一阵,总觉得心悸不安,生怕袁术木搭上一条无辜性命。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从密室里出来,刚好赶在袁术木命悬一线之际,这才出手相救,将袁术木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与袁术木相处时间虽短,但是对于袁术木侠肝义胆的豪迈之情,的确令上官紫韵心受感触。萍水相逢,便能舍弃性命让她周全,这等胸襟气度,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说来惭愧,鄙人正是道宗第一百代嫡传弟子,因为修仙悟道,冲破生命限度,获得永生之体。”袁术木毫不避讳地说道。
“永生之体?”上官紫韵在天机峰听过天机尊者说过关于人族寻仙悟道,最后飞升入仙,获得永生的。但那也只是听闻,从未亲见。
没想到,袁术木兼备长生不老的永生之体,让云飞扬以及聂冲天、上官鸿等人都是感到诧异。
“如此说来,称呼您为‘五哥’还是有辈分之缺。您是前辈了!”上官紫韵笑着道。
“听说,道宗已经在千百年前都已经覆灭,那你岂不是有千百年岁数了?”云飞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位儒士大夫有上千年的岁数。
但不相信都没有理由,既然是修仙悟道,一旦有所突破,位列仙班,也并不是不可能。
修仙之道,在于天赋以及契机,并不是每个凡人都可悟道入仙。
“鄙人今年虚岁刚好一千!”袁术木淡然地说道。
云飞扬诧异不小,难道他真的是修仙者?古代许多修仙之人,都是道士,他们为了追求永生,餐风露宿,辟谷修炼,甚至是辅以丹药。
“拜见前辈!”他不得不被折服,修仙,一个词涌上他的脑海。不过,对于他来说,剑修才是令他踏上巅峰的主旋律。
在上官紫韵告诉他,需要灵气才得以保持人形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的意识到了灵气之下,剑修的重要性。
如果能够不断修炼,按照剑修套路,起于“优雅之剑”承影剑,然后是“无双之剑”纯钧剑、“勇绝之剑”鱼肠剑、“雌雄双剑”干将莫邪剑、“高洁之剑”龙渊剑、“威道之剑”太阿剑、“帝道之剑”赤霄剑、“仁道之剑”湛泸剑、“圣道之剑”轩辕夏禹剑。
“哈哈,后生可畏,吾衰矣。”孰料,袁术木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倚老卖老,“屋内详聊!”
说着,他摊开手,做出引进云飞扬、上官紫韵的恭迎姿态,略微瞥了一眼聂冲天、上官鸿等人,与云飞扬、上官紫韵进了天命医馆。
聂冲天、上官鸿脸面上挂不住,也不好跟着走进天命医馆,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看到远处有一处客栈,只好夹着尾巴走向那摇摆旗帜的客栈。
进入天命医馆,分主客坐下,袁术木早已命人备好茶水,送了上来。
那位“胖大海”走进来,看见云飞扬、上官紫韵,嘟哝一句:“真是活见鬼!”
云飞扬嘿嘿一笑,喊了一声:“胖大海!”
“胖大海”沮丧着脸,满脸肥肉,眼睛都几乎陷在了肥肉里,“胖你大爷,你那只眼睛看见我胖了!”
“休得无礼!”袁术木立即阻止道,转而介绍,“吴通,这位是云飞扬少侠,上官紫韵姑娘,你见过的。”
“吴通,无所不通,好名字!”云飞扬笑道。
“胖大海”吴通无奈,只好假意抱拳施礼,毕竟碍于袁术木的情面,不好拂了袁术木之意,然后在一侧略偏的座位上,坐下。
“前辈,对于炼妖壶奇异空间,不知您有何看法?”坐定之后,云飞扬直奔主题,询问道。
“是呀,前辈既然是道宗后裔,定然是见多识广。”上官紫韵也是附和道。
袁术木并没有云飞扬、上官紫韵所想的那样高深,不过是悟道修仙,获得了永生之体。对于炼妖壶的奇异时空,的确知之甚少。
“不瞒二位,奇异时空,鄙人也是初次见闻。但古籍有记载,反噬力能够吞噬进入奇异时空生灵的魂魄,最后控制生灵,逐渐注入妖魔邪力,从而彻底的奴役生灵。意思说,就是人族。”他只好如实相告。
云飞扬沉吟道:“反噬力,我们得尽快商讨出对策,一旦壶中仙抢先一步,发出反噬力,控制了那些名门正派,我们又将面临强敌。”
“剑灵,你有什么想法?”上官紫韵问。
“仙!”云飞扬只说了一个字。
“仙?”上官紫韵、袁术木异口同声反问道。
“对,修仙,恨无不死药,仙路可登临。我想,其中一定蕴涵了更为高深的奥秘,或许在奇异时空里,修仙之法,便可克制壶中仙。另外,还有一样神兵,也是壶中仙的克星。”
“名剑?”上官紫韵盯着倚靠在云飞扬一侧的承影剑,眼前一亮,若有所悟,“名剑是人族轩辕氏以及后裔承载千万年历史的神兵,说不准可攻克炼妖壶。”
“咳咳,我郑重地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异时空,人族进化千万年后,那里有日新月异的高科技,我的魂魄与名剑之灵融合,只要不断修炼,提升修为,才能化灵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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