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即便他从丹凤山下山不足三个月,可是,对于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他比那些行走江湖几十年的人差不了多少。而且人的警觉有时是天生具备的,云飞扬有这样一种天生的敏锐。
当遇到“鬼卒杀手”阴弑和“毒药罐”赖药者的连环杀机,他都是游刃有余。这既是醉尘客谢隐的功劳,也是他天性对危险嗅觉敏锐的结果。
他面色凝重,将酒壶中的烈酒喝了一小半,尽管浓烈呛鼻的烈酒,顺着喉管进入肚子里,有一股火燎的火辣,可是并不能让他有一点醉意,相反,越是喝得多,越是清醒。
此时,他不能不保持清醒,因为看不见藏匿的杀手,但他始终相信,除了“鬼卒杀手”阴弑和“毒药罐”赖药者,还有许多不曾露面的杀手。
自从神刀门少主柳天松悬赏以来,在乌镇他就明白,那些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古琴居的江湖人士,为的就是查探自己的下落。不幸,他们进去古琴居后,神秘失踪,至今杳无音讯。
原本以为是“白绫罗”上官彤儿把他们藏匿起来,但时至上官彤儿死去,也没有告诉他和上官紫韵这些江湖人士的下落。
而从他与紫韵离开乌镇,前往苍莽山的三天,这一路上,更是有不少的江湖人士暗暗地跟着他与紫韵。只不过,“鬼卒杀手”阴弑和“毒药罐”赖药者耐不住性子,率先下手了。
那些藏匿的杀手远比阴弑、赖药者更是值得云飞扬提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不过,阴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江湖上传闻他有七七四十九种杀人的方法,他断然不会就此罢休。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卷土重来。
云飞扬虽然知道危机重重,却并未感到畏惧。畏惧并不能解决这些杀手,只有凭着手中的剑,一次次地还击,才能获得生机。
“咳咳……”上官紫韵咳嗽几声,缓缓睁开眼睛。
云飞扬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喝了最后一口酒,将酒壶悬挂在腰间,兴奋地翻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迫切地走过去,关切地问道:“紫韵,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样?”
上官紫韵掐了掐眉心,稍微伸展了一下腿脚,疑惑地问道:“飞扬,我这是怎么了?”
“呵呵,没事,遭到小人下毒,已经解毒了。”云飞扬淡然一笑,目光投向一旁“毒药罐”赖药者的尸首。
上官紫韵美眸睥睨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愕然神色,急忙起身,“飞扬,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云飞扬微微一笑,“放心,雕虫小技,还奈何不了我。”
“嗯,那就好,飞扬,谢谢你!”
“哈哈……不必客气,谢我什么!”
“你三番五次地救我,我都不知如何报答你了。”上官紫韵感激地说,眼眶里有些湿润,那是一种感激地泪花。
云飞扬不以为意地说:“紫韵,从古琴居开始,我们就是惺惺相惜的好朋友了,好朋友之间,不必太过客套。你遇到危险,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嗯,好朋友,一辈子不变!”上官紫韵坚定地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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