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调戏,但是李清雨这单纯的脑袋瓜儿,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调戏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此时面对这黑衣人这赤裸裸的暧昧,李清雨也只是觉得浑身不舒服,有些反感,却并没有多么愤怒。
“好了,你离我远一点。”
心慌意乱下,李清雨也没心思再去计较这俘虏来得到底算不算名正言顺。
她慢慢收敛了战斗的姿态,肃正了神色,挺直了身子看向那黑衣男子:
“既然你已经输给我了,那么现在就跟着我去找大师兄、师傅他们吧。”
“不准挣扎反抗!”
李清雨用自己算不得多么聪明的大脑仔细的想了想,又加上了这么一句。
不过想到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这一路以来洪门的阴险狡诈,李清雨又无论如何怎么也放不下心。
她仔细的在自己的灵袋中来回翻找了几次,可是她才来仙阁没有多久的时间,修习得又是土系仙法,所以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美找到什么得用的束缚人用的灵器。
而在李清雨在灵袋中来回翻找的功夫,那黑衣男子就这么整暇以待的静静看着她,那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待会儿要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了,你不用找工具了。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俘虏了,那就跟被淘汰了没什么两样儿,自然不会想着要逃跑。你放心吧,这样的规矩我还是会遵守的。”
眼瞅着李清雨将灵袋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灵器,那黑衣男子轻轻笑了声儿,再一次张口向李清雨保证。
虽然不知为何,但是自打李清雨见这黑衣男子的第一面儿起,便对这黑衣男子有种格外诡异的熟悉感和亲近感,因着这份亲近感,所以李清雨便也对这黑衣男子的话有种天然的信任。
李清雨虽然不清楚这实战演习是不是有‘被俘虏便不可反抗’这样的一条定律,但是既然这黑衣人这样言之凿凿的说出来了,那么李清雨便也信了。
黑衣男子显然没有想到李清雨会如此轻易的便相信自己的话,着实愣了一下。
不过愣过了,他又摇着头轻轻笑了一下,只是不知这摇头笑的用意到底是如何。
“好了,跟我走吧,不准耍花招儿!”
李清雨想了一想,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头上的发带解了下来,用发带将黑衣男子的手腕紧紧的束缚在一起,自己则扯着发带的另一端,拉着他走。
李清雨的这个举动球的当真就是完完全全的心理安慰了。
大家都是修仙者,别说是这样普通的发带,就是一根粗壮的绳子,若是真的想要挣脱,又岂能挣脱得了半分?
不过面对李清雨这有些幼稚的举动,那黑衣男子竟然也只是举着两只手腕乖乖的配合着。
李清雨若是可以看到他那被隐藏在面具背后的表情,就会发现他此时神情无比的柔和,带着几分无奈,又带着几分笑意,就像是一个无奈陪着孩子胡闹的长辈,带着几分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宠溺。
绑好了黑衣人,李清雨就像是牵牛一样牵着他,准备带他回去找自己的大师兄、师傅回合。
只是向前才走了两步,李清雨又想起那柄被黑衣人扔下了悬崖的飞剑。
飞剑并不珍贵,珍贵的是其所代表的意义。
毕竟是大师兄第一次送给自己的礼物,自己也是想着要好好的珍惜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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