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洪门弟子的手段,先时众人还尚未所知,但是此时大家也俱都与洪门的弟子交过了手,也吃到了苦头儿,当下便也再没有人敢再小瞧儿洪门一丁半点儿。
此时大家听说钟凌飞竟然成功的击败淘汰了洪门的弟子,便也俱都忍不住啧啧称奇。
只是大家都知道,根据规则来说,不管是凌霄派还是洪门,只要是被淘汰的弟子,便不能再张口言语,更不能随意移动,只得仿佛死人般的呆在原处保持静止。
可是眼下呢?几人的面前一片空空如也,先前被钟凌飞淘汰的那名洪门弟子,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什么洪门,这么大的门派居然玩赖啊!人都死了,怎么还能长腿乱跑呢!”
伍白山方才听李清与说起钟凌飞淘汰了一名洪门弟子的时候,他心中便好奇不已,只是一心想要好好看看这洪门弟子的庐山真面目。
毕竟这洪门弟子也着实是神秘,不但门主一身黑袍蒙着个脸,就连其门下的弟子也俱是遮遮掩掩,叫人看不清面容。
而今好容易有了一探究竟的机会,伍白山心里面正高兴激动着呢,谁成想只一个眨眼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只剩下了这么一把正体不明的破剑!
这样伍白山如何能心中不气?
他捶胸顿足般的连声咒骂,只说这洪门如此不守规矩,便是赢了凌霄派也实属胜之不武。
今日的这场比赛,说是凌霄派与洪门的比赛,倒不如说是洪门如何花式吊打凌虐凌霄派的一场表演赛。
凌霄派站在站在高峰傲视群雄太久,如今却在这洪门的面前跌了这样大的一个跟头,别说是伍白山了,就是温默尘或是林知言,也都只觉得心中似乎憋闷着一口浊气,十分的不甘心。
只是便是心中愤愤不平,却也不能用这样恶意中伤的方式去挽回尊严啊?
看着伍白山那大声咒骂的样子,温默尘轻轻皱着没有冲着他摆了摆手:
“白山!勿要胡言乱语!你也知道,你我和林知言、素素,大家都是追踪洪门弟子到此处的,既是如此,在场算上被凌飞淘汰出局的那位仙友在内,自然还有三个洪门弟子。既是如此,没有淘汰的弟子带走淘汰的弟子,不也是附和规范的?就算是在战场上,活着的人背走死去战友的尸体,也不是正常事?”
伍白山先时还一直愤愤不平,此时听大师兄如此说了,也觉得有理,当下住了嘴,不再咒骂。
只是他心中犹自愤懑,这一场战斗下来,伍白山只觉得自己就像只大马猴儿一般被洪门的弟子戏耍不休,却无半点儿还手之力,着实是叫人懊恼愤恨不已。
“我倒要看看,这洪门的长剑与咱们凌霄派到底有什么不同?难不成他们连长剑都要比咱们高明上许多?”
伍白山无处发泄心中的恼怒,恰逢目光从地上那柄孤零零的长剑上瞟过。
他心中一动,当下快步上前,弯腰就将地上的那柄长剑从地上捡了起来,又举到眼前认真的端详。
“白山!不要!”
温默尘喝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那柄看似普通的长剑便在伍白山的手上忽而化作了点点淡金色光芒,继而轰然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巨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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