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生太极,太极的象为一个空心圆,不是太极图的太极,也有人称之为太虚,太极动而生一炁(qi),该炁无形无象,乃一阳真气,无形炁足而生有形之气,是为静而生阴。
无形之炁清轻而上浮者为天,为乾,有形之气重浊而下凝者为地,为坤。
天地顶立,两仪分开,中间有空,无形无象,乃真空太极。真空太极与上炁下气和而为三。
炁气动荡,相交而生万物。上炁为乾,下气为坤,是为众卦之父母,乾一索坤,得其初爻,而生长女巽,坤一索乾,得其初爻,而生长男震;
再索而生离坎,为中女中男,三索而生兑艮,为少女少男。
是为三男三女,就爻数而言,乾坤气交之初,先生坎离,次生兑艮,最后生震巽,六子生成,乾坤已老,退居西北西南,中男中女居正用事,从而由先天转入后天。
抽坎填离,离中虚,坎中满,中一换爻,由离坎就变成乾坤,这就是颠倒后天转先天。”
对于没上过学的我来说,竟然能听得懂并且还领悟了一两分,我刚想去走上前靠近那个男人看看他的样子,然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林入画的声音,而后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李大川和林入画全都站在了我的面前,而唐小湾却离我离得很远,一脸的惊恐。
眼前的李大川和林入画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可是他们的眼神中多带了一点的喜悦。
“咋的了?你们是啥时候回来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林入画和李大川,更惊喜的应该是我了,我本以为他们两个人这趟的行程怎么说也是会有个三五天的,而且看他们出门前的晚上都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多半会回不来了。
没想到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他们两个人就回来了,而且很平安。
“长生,你刚才做什么了?”林入画见我睁开眼睛,这才坐上炕沿儿问我,她满脸的惊喜表情,倒让我像个二丈的和尚似的摸不清头脑了。
不过既然林入画问了,那我也就说实话了,看着李大川和林入画急切的目光,我回答道:“刚才小湾姐给我读心法听,然后我就趁着小湾读的时候练习打坐啊,我想画符但是静不下心来。”
“那你有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李大川还没等林入画再说话就迎了上来,一把拽起我的胳膊,撸起我的袖子,把两只手指搭在了我的脉搏上。
“你俩这是干啥?瞅我干啥?我咋的了?”我看着李大川和林入画的古怪举动,再看看躲在屋门口儿的唐小湾,心里更是被他们三个弄得迷糊了。
李大川给我搭了一会儿脉就把我的手放下来了,看着林入画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变化。”
“要啥变化?”我被他们搞得糊里糊涂的,这么半天儿了,他们从我睁开眼睛开始就一个劲儿的忙乎着问我问题,我问他们啥话他们也不回答我,也不给我个准话,就在那自顾自的拿我娱乐一样。
林入画上下又仔细打量了我一番,这才跟我搭话:“长生,你刚才说什么?”
合着我问了这么半天林入画和李大川是只顾忙着自己的事儿了,也没顾得上搭理搭理我。
“你俩咋回来了?去后山忙活这是忙完了?”我看了看林入画,又看了看李大川,此时此刻他俩的表情都是差不多的。
就跟小时候耍赖让爹给我买糖人,耍了大半天终于得到爹的点头了,然后高高兴兴带着期待的手里紧紧攥着爹给的两毛钱往老李爷爷的糖人摊子去了,可是到了地方才发现糖人已经卖完了,糖浆没有了,人家已经收摊了。这种从大喜过望到失望的落差我是多少都能体会的到的。
“哦,没有。”林入画一晃神儿似的这才想起来什么一样的回答我:“我们还没进后山呢,感觉到有点异样就不放心地回来看看。”
我看得出来,林入画刚才是在想事情。
“啥异样?哪儿不对劲儿了啊?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她这么一说我就好奇了,得是啥样的异样能让指使他俩放下重要的事情跑回来的。
林入画想了想,然后跟我说:“没啥,你不打坐的话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腿脚儿吧,别再坐一会儿的把腿盘麻了。”
林入画说完带着李大川还叫上唐小湾一同出去了。
别说,我刚想踩鞋下地,就感觉两条腿已经是不能动了的,就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腿里爬一样。
打坐时心气是游走全身的,血液自然也是跟着心气打通的血管四处流通,可是只要一从打坐的状态中出来,心气自然就不会在身体里流通了,腿部血液没有心气带路就自然是不通的了,腿也就跟着麻了。
我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这才勉强能站起来,林入画和李大川一定是带着唐小湾出去问什么话了,我也不担心他俩会伤害唐小湾,既然他们是有意背着我,我也就不跟着凑热闹了,捡起地上的那本《道门经典藏》随便的翻了翻。
其实我是不认得字的,所以只能草草的看看上面的图,翻到最后那一部分的时候,我看到一张图,和我刚才在打坐的那个梦里面见到的是一样的:
一个完整的大圆盘被黑白两色分成两半儿,像一正一到颠倒的两条鱼,拼在一起一样。
上面配着的一小段文字里有两个字我还是识得的,好像是什么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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