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月则是呆若木鸡的站在了原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她唯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的升起诡异的高温,无端的燥热出现在身上,不管是身体的哪一个部位,好像都不属于自己控制了,想要,想要贴着一个人缓解自己的情绪,这种感觉让妗月脑袋嗡嗡轰鸣,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了。
“唔~”妗月的脸色涨的通红,声音情不自禁的喘息起来,带着几分魅色,只是眼中是充满了厌恶,摇着头,脸色逐渐的变得苍白,看着同样被注射了药液的那些流浪汉药效发作,朝着她扑过来了,就像是饿狼一般,她如今中了这个药,浑身是上下酸软,每一个细胞就叫嚣着想要,根本就没有力量去抵抗,只想要,只要要贴上去,不管做多么下贱的事情都好。
这些流浪汉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如今药效发作,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么就是将自己的燥热缓解,在面前这个唯一可以缓解他们症状的人身上,发泄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不……不要,不要过来……不要……”妗月直接软倒在了之前颜白躺着的床上,眼中露出惊恐的表情,脸色涨的通红,深深发热,颤抖着身子抵抗着扑在她身上的流浪汉,他们身上的各种刺鼻的味道传到了妗月的鼻尖,一个流浪汉甚至直接堵住了她的正在说话的嘴巴,口腔里面浓痰和臭味传递过来,味道让人窒息,生生的灌入了妗月的口腔之中,使得她差一点就要被恶心的晕厥过去。
不……不会这样的。
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些人明明是为颜白准备的,她不要,这些人好恶心,不要碰她,不要碰她,妗月的胃中在翻腾,眼睛通红充血,眼泪滴滴答答的掉下来,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不管是怎样的男人看看到这样的妗月,都会心软,可是……面前的这几个流浪汉例外。
他们是妗月精挑细选的,首先是智力有障碍,而且现在都中了药了,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要把面前的这个女人上了,这样才能够缓解自己的不舒服。
“呜呜呜……”房间里面一片的漆黑,妗月的脑袋中轰隆隆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四周安静的诡异,只剩下了她身上的几个男人酸臭的味道,以及那拼命撞击拥有她的动作。
她的爸爸妈妈在哪儿,为什么不来救救她。
四周的黑暗不会给妗月回答,唯一给了妗月一点反应的是位于床正中央的摄像机,咔擦一声按照设定自己开启了,这个摄像机她原本是准备给颜白的,可是如今,这个摄像机的镜头对准的人是她,妗月。
在记录着她最恶心的状态,被一群的流浪汉上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妗月的呜呜呜的叫着,声音有些模糊不清,她的眼神一片死灰,仿佛已经彻底的放弃了抵抗,任由着身上的流浪汉去……动作,自己甚至还随之发出了低魅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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