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女儿尚且年轻的脸庞,轻轻地道,“但如果你觉得,你不想用一个错误毁了你们的一辈子,你们的爱情能包容这份错误,那你就接受他,毕竟接受惩罚的不止是他,你这辈子也不会好过的,爱情中没有衡量这一说法,只要还能相爱,一切就都来得及。”
她一辈子不见燕天晏,跟见了又有什么区别。
他们不可能再相爱了。
乔治是三天后来接楚思的。
穆云深身上的伤本就还没好,又来回颠簸坐飞机,导致这几天伤口有化脓的现象,他昨晚住了院,但知道墨老太太身体不太好,所以没通知墨时澈。
接到许岩的电话时,穆云深正躺在病床上,护士在帮他扎针挂点滴。
听筒那边,许岩说,“穆总,太太跟她母亲已经上了乔治的车,开往机场了。”
穆云深神经猝不及防震了下,手蓦地攥紧,护士惊叫道,“穆先生,您放松,这样血会从管子里倒流上来的”
穆云深缓慢地呼吸,淡淡应,“嗯,我知道了。”
通话被挂断。
他看向窗外晴天白云。
一年。
放任她一个人在米兰一年,她会不会碰到心动的男人,又会不会有了全新的,他无法介入的生活。
她的未来中没有他,别说一年,每一天都是未知数。
时澈说搞出个孩子来,他又何尝不知道,但若是用权势压她强迫她,换回来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她。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