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司律痕就这样看着君辰寒,说出来的话也是云淡风轻。
看上去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君辰寒却莫名的感到了一阵的寒意,让他挡住司律痕的身体也不由得想要离开。
可是刚刚迈出去的,准备离开的双脚,便被他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行,他不能就这样让开了,他得硬着头皮撑下去。
“君大少爷是自己让开呢,还是我亲自来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律痕的面上是带着笑意的,可是那笑意却并没有达眼底,眸子里甚至迸发出一丝的寒光。
这抹寒光让君辰寒的身体颤了颤,“司少,请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呃......”
谁知君辰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臂便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疼痛,一度让他觉得整个胳膊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因为这疼痛,君辰寒倏地收起双臂,紧紧地抱着双臂,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与此同时,君辰寒还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
“辰寒,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这样的情景,君望急忙赶了上来,看着君辰寒痛苦的模样,不解极了,同时又非常的担心害怕。
他刚刚真的都没有看清楚司律痕到底是怎么出手的,君辰寒的胳膊怎么就突然疼起来了呢,而且还流了这么多的汗。
“三叔,我的手臂,我的手臂......”
很是艰难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君辰寒还想说些什么来着,可是却发现,此刻他就连说话也是很费力气。
而且每说一句话,他的胳膊就越疼了,那疼痛仿佛疼进了骨髓里。
司律痕却是不打算再看君辰寒一眼,拉着流年便走了出去,丝毫不理会还痛的差点失去理智的君辰寒。
君望张了张嘴,本来想叫住司律痕的,可是一想到君辰寒此刻的状况,君望就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律痕和流年一起消失在门口。
而此刻的君辰寒,因为疼痛,已经完全站不住身子了,很快,君辰寒便跌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
“辰寒,辰寒,你到底怎么了?不行,我得马上打120.”
没错,现在真的要打电话了,这样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君望便拿出了手机,君辰寒只能看着君望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其实他想告诉君望的是,现在打什么电话都没有用。
这里是司律痕的地盘,让不让那些医生进来,是司律痕说了算,而且这里一般***其他人可以进来。
再者,他这样明显是司律痕做的,虽然他不知道,司律痕到底是如何出手的,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让他如此的痛的。
所以,即使叔叔打了急救电话,司律痕又怎么会放那些人进来呢?
这些事情,君辰寒想的都非常的清楚,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办法张口说话,真的太疼了,连张口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边的君望,显然还没有考虑到这些事情,随即便拨打了急救电话。
打完电话的君望便一脸焦急担心的看着君辰寒,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够减轻君辰寒的疼痛。
这一边,君辰寒疼的死去活来,而另外一边,司律痕和流年两人却是悠哉无比。
“司律痕,你刚刚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君辰寒突然疼成那样了?”
流年实在是不懂,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在司律痕身边的她,也没有看清楚司律痕的动作。
“流年也认为是我做的吗?”
没有直接回答流年的问题,司律痕就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向了流年。
闻言,流年点了点头,随即便等待着他的回答。
“真是聪明的女孩!”
说着,司律痕在流年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将一根软针不动声色的打入到了他手臂上最脆弱的地方。”
随即,司律痕便耐心的对着流年解释道。
听到司律痕的话,流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道,“那这样的话,那根针还能取出来吗?不会一直都在他的手臂里吧,看君辰寒那么疼,要取出来的话,不会要做什么手术吧。”
这是流年的疑问,她真的很好奇,那根针到底怎么才能拿出来。
“不用拿出来,只要与他的血融为一体,这疼痛自然就没有了,只是在此期间,难免要受点皮肉之苦了。”
皮肉之苦?这四个字要是被君辰寒听到了,一定会忍不住破口大骂的,什么叫皮肉之苦了,这哪里是皮肉之苦了。
流年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她就说嘛。
问完了这些,流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就只是和司律痕牵着手,在花园里散着步。
对于君辰寒那样疼痛的样子,流年也并不感到任何的同情,对于流年来说,同情也要用对地方,君辰寒可是一点都不值得她同情。
看着流年此刻的模样,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一抹笑容。
“流年,你相信我会在一个小时之内搞定君家老宅吗?”
没过多久,司律痕便突然出声问道。
闻言,流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相信啊!”
对啊,对于司律痕的能力,她一直都是相信的。
“流年,你这么的相信我啊!”
司律痕拉住流年,突然停顿下了脚步,就这样,双眸紧紧地锁住了流年。
“是啊,司律痕,我相信你啊,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
脸上带着一抹笑容,随即流年便淡淡的开口了。
听到流年的这句话,司律痕的笑容反而僵住了,眼底也似乎在涌现着什么东西。
良久,司律痕轻轻勾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流年的发顶。
“流年,你的相信,让我真的很开心。”
流年的一句相信,却让司律痕的心震了震,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之前自己欺骗过流年的事情,那些事情他怎么会忘记。
他曾经那样伤害过流年,想想,他都有种锥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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